上官珠走后,端木云和顾若风两人继续把酒言欢,宴会的气氛还是很热闹,人来人往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顾若风问道:“诶,我说,你和公主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演戏啊,我看,怎么像是假戏真做了呢?说吧,你们到哪一步了?”
端木云后退了几步,问道:“喂,你什么意思?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顾若风调侃道:“嘿嘿,别那么紧张,我就是说一下嘛,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对吧。”
端木云尴尬道:“喂,我那时候是喝醉酒了说的胡话好不好?”
顾若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可是记得,当初是谁喝酒喝多了,拉着所有人在一起发的誓!”
多年前,端木云醉酒,晃晃悠悠的说道:“我……我才没喝多呢……”
顾若风说道:“哈哈哈哈,小驸马,你说啥?”
端木云义正言辞的说道:“行了,行了,你别乐了,我跟你说,我端木云不当驸马了,再也不当驸马了,我就当着你的面发誓,我再也不当驸马了!绝对,绝对不当驸马了,我要是娶了上官珠,就让我……”
端木云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打破了回忆:“啊啊啊啊!你别提了啊,我当时那是年纪小,不懂事!”
顾若风说道:“那我可提醒你了,你要记住,你可还是食言了哦!”
端木云说道:“哎呀,你就别管了,我都说过了,驸马什么的,都只是暂时的,要不是她遇上了和亲这种事,我……我才不帮她呢,唉,再说了,那时候的事情,要是换作是你的话,你敢说你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顾若风说道:“那这件事可就奇了怪了,公主她为什么非要难为你不可呢?”
端木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借酒消愁,说道:“公主她啊……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那件事……”
此时的上官珠正在一处无人的地方看月色,感叹道:“啊,今天这里的月色,好美啊!”
她丝毫没有感知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春杏见四下无人,提醒了一句:“公主,这里四下无人的,可能不大安全,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上官珠不以为意,还是停留在原地,这时,鹰钩鼻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冷笑道:“哈哈哈,公主你还真是好雅致啊!”
春杏提灯往后一照,照出了鹰钩鼻男子的真面目,她警惕道:“嗯?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们身后?”
那个鹰钩鼻男子自我介绍道:“在下南国使节拉吉,想必阁下就是离国小公主吧。”
上官珠和春杏对视道:“南国!”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鹰钩鼻男子,两人深感不妙。
上官珠问道:“你不在宴会,为何跟着我后边?”
鹰钩鼻男子奸邪道:“公主可还记得我们南国派人向你们离国求亲一事?”
上官珠一本正经的说道:“宣安公主即将远赴南国和亲,嫁于南国皇子以求和平,此事事关重大,我身为公主,自然知晓。”
鹰钩鼻男子听了这句话,心生不满,靠上前来,说道:“呵呵呵,宣安公主?笑话,我南国诚心诚意的求亲,要迎娶的离国也自然是我南国未来的国君继承者,可是我们却万万没想到啊,你们离国竟然跟我们玩虚的,虚晃一招,随随便便的找了一个远亲宗室女了事,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身份尊贵,你们离国的人难道把我们南国的人当傻子吗?”
上官珠不乐意了,说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鹰钩男说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我来了离国之后,一打听才发现,本来跟我们和亲的是一位真公主来的,可奈何啊,那位公主的身子啊,可是金贵着呢,瞧不上我们南国那一点小地方,宁可在这离国随便找一个执绔子弟嫁了了事,也不愿意与志向远大的未来南国之主……”
之后,鹰钩男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凶狠的盯着上官珠说道:“而那位看不上我南国的公主,不就是你这个什么狗屁的小公主吗!”
春杏见他如此侮辱上官珠,也是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辱骂公主?你可知道,对公主出言不逊,可是犯了我离国的大罪,按照我离国的法律,理应处斩!”
谁知鹰钩男压根不听春杏理论,一手夺过春杏手上的照明灯,照向上官珠的胸口处。
等灯光照到上官珠的胸口处,露出那深深的事业线,鹰钩男咽了咽唾沫,惊叹道:“没想到啊,仔细一看,也算得上是国色天香……”
上官珠见鹰钩男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看,对她如此无礼,也是怒了,旋即向鹰钩男子抽出一巴掌,鹰钩男的脸硬生生的挨了上官珠这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随后,上官珠带着春杏便转身离去,说道:“春杏,我们走,不管这个无礼之徒了!”
鹰钩男捂着自己挨打的那个脸蛋,邪笑道:“嘿嘿,小公主,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等走远之后,春杏怕鹰钩男报复,问道:“公主,这件事,我们要不要跟驸马或者王爷说说理啊?”
上官珠说道:“算了,一个登徒子而已,量他也掀不起什么波浪来,这种粗鄙之人,跟他纠缠也不值当,反而给自己徒增一些晦气,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走吧!”
上官珠和春杏回到了宴会之中,谁也没透露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晚上,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