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未晞已经站在了白灵汐的身前。她的身后是暗潮涌动，是遮云蔽日的晦暗，这个梦魇是由她操控的，她能轻易驱使，任意扭转这个梦魇。

白灵汐眸光渐冷，白玉无瑕的容颜上更是如霜雪肆虐般，令人观之情不自禁的后背发寒，如坠冰窖。

可未晞瞧着面前的白灵汐，朱唇上扬，眼里様着的不是恐惧，心底深处隐隐躁动起来，那是兴奋，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满足。仿佛激怒了白灵汐，对她而言，是非常志得意满的事情。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