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柳如烟的面色猛地一变，但瞬间就变得阴沉而冷冽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望轻尘道：“帝君说的什么话，当年的事情你可也是参与的。”

“放屁！你个恶毒的女人，对菱儿这么残忍，我如何会参与，我是后悔晚到了一步，没有阻止这场悲剧。”

望轻尘显然被气到了，他不敢相信九天玄女说的话，本能地就要怼回去，而且因为怕当年自己参与，所以他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呵呵，就算开始如此，后来呢，诬陷凤姬，那可不是我逼你的。”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