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一脚踢开安道全家的后门,怒气冲冲的走进安道全的房间,看到一脸惊愕的安道全后,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你是什么狗屁神医,别人吹捧你两句就飘飘然了是不是!
我看你就是江湖中一没有医德的破郎中,难登大雅之堂,躲在这里骗骗寻常百姓还行。
真遇到问题,就会出些丧尽人伦的破办法,让人知难而退。”
安道全见一后生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顿时火起,猛的一拍桌子道:“你算老几,敢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词!
他这病就是伤及到了那里的经络,如果用高超的刀法切开,将损坏的经络切掉,再重新连接,自然可重振雄风。”
武柏斥道:“你也说了需要高超的刀法,你有那精良的器械,高超的刀法吗?!”
这话把安道全给问住了,他恼羞成怒道:“有能耐你来治,别来找我呀!
敢质疑老夫,你信不信老夫的快刀割开你的咽喉,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
武柏冷哼一声道:“到要领教领教!”
说时迟那时快,安道全忽然伸手拿起身旁的蒲扇,就向武柏的喉咙袭去。
武柏虽有防备,但仍然被安道全这奇快的手速给惊住了。
不过纵然安道全的速度很快,但武柏还是一扭身体轻松躲开了。
然后回手就掐住了安道全的脖子。
这时跟上来的宋江赶紧喝止道:“兄弟不可!”
这安道全还有大用,武柏自然不会杀了他。
现在不过是出手教训教训这狂妄的神医而已。
安道全并不会武功,就是常年行医练就了一手快刀而已。
他没想到武柏看似文秀,反应速度竟如此的快。
如今反被受制,心中更是骇然。
正在厨房蒸鱼的王定六听到动静后,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赶紧劝说道:“兄弟快快松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来听听,切莫动粗。”
武柏松开了安道全,又问道:“只有此种方法,再无他法了吗?”
安道全语气稍缓道:“如果有其他的方法,早就治好了,你们还会登门来找我吗?
我好心医治,你却这般无礼,有能耐你给他治去!”
武柏道:“你确定只是经络损坏?”
安道全不服气道:“废话,老夫行医多年,怎会诊错!”
武柏道:“那便借你房屋一用。”
安道全一愣:“你要做什么?”
武柏道:“你不是说让我医治吗,我就治给你看!”
安道全被气笑了:“好小子,如果你真能治好,老夫情愿拜你为师!”
武柏道:“君子一言……”
安道全很配合,说道:“驷马难追!”
“你若治不好呢?”
“跪下来给你赔礼道歉。”
安道全领着武柏和宋江来到了静室,玩味道:“你还需要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武柏道:“需要你出去,顺便把门关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搅。”
安道全很配合,走出静室,守在门口。
王定六走了过来,不好意思道:“师父,你看这事儿闹的。”
安道全斜睨着王定六道:“去蒸你的鱼去,等会儿那小子若不给我下跪赔礼道歉,你知道该帮谁吧。”
王定六急忙劝道:“师父何必较真儿呢……”
安道全把眼一瞪:“我可没逼他,若是个男人就该遵守承诺。
这里没你什么事儿,蒸鱼去,如果蒸的鱼不合我的口味儿,以后就别登我的门了。”
王定六还待劝,安道全把眼一瞪,吓得个王定六灰溜溜的走了。
谁敢得罪神医呀。
跟神医打好关系,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
静室内,宋江踌躇道:“兄弟,此静室只有门前一条路可走,我们如何走脱?”
武柏奇怪道:“我们为何要走,刚才在外面并非气话,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这安道全说出了哥哥的病因,那么我就有办法医治了。”
宋江见武柏不似在开玩笑,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兄弟要如何医治我,我该做些什么?”
武柏道:“只需安静的盘腿坐在蒲团上就好,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宋江赶紧依言坐好。
武柏伸手搭住宋江的脉门,然后度进去一股真气。
自从吃掉血灵芝后,他的血有了让人脱胎换骨的奇效,那么修炼出来的真气自然也能修复受损经脉。
这股真气顺着宋江的经脉来到会阴处后,立马就受到了阻隔。
武柏源源不断的输入真气,起初宋江并没什么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腹越来越热,直至延伸到下体处。
那里仿佛包围上了一团火,又像置身在热水之中。
就在他热的想要褪掉衣服之时,裤裆中间猛然有了反应。
长枪犹如金蛇出洞般,豁然刺出,险些把遮挡物杵个窟窿。
武柏扫了一眼宋江的裤裆,停止真气输出,起身问道:“哥哥感觉如何?”
宋江喜悦道:“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不,比那时候还要强烈,我又找回了做男人的自信!”
武柏劝道:“即便如此也不要过度,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宋江哈哈一笑:“兄弟这比喻是极是极。”
武柏对着门口喊道:“安道全,过来拜师!”
等候在门外的安道全听到武柏呼喊,心生不快,冷哼一声后,推门走了进来,冷嘲道:“当真好本事,这么快就治好了。”
武柏道:“废话,不这么快,怎让你心甘拜师。”
安道全见武柏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惊疑道:“你当真治好了?”
武柏道:“望闻问切,你可先把脉试一试,如若不信……你爱信不信,总之跟你没关系了。”
总不能让安道全去怡红院找个花姑娘来试试吧。
虽然古时候做这种事情并不犯法,但武柏从心里挺排斥这种事情的。
安道全果真捏住宋江的脉门,仔仔细细的切了切,当注意到宋江两腿处那高高隆起的小篷帐后,他一脸惊容的站了起来,看着武柏感叹道:“神人呀,我遇到神人了呀,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武柏冷哼一声道:“这跟你没关系。”
安道全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