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军豪坐定后,刘莉却顺势坐到自己左边第一个地江,按常规,今天埋单的江沉渊,应该是坐右边第一位吧,但是因为名义上受了胡戈的站出来请,于是,谢军豪的右第一位置就被交给胡戈,这3个地点确定之后,还有一些人对任何位置规矩都不怎么关心,开始漫不经心地就座。
值得一看,本该在刘莉左边那坐着的刘亦霏,不知今天有没有和母上大人过不去,顺手拉着安怡轩坐起来,接着自己却坐在江沉渊旁边
一时,众人目光聚焦江沉渊。
“有好戏看了”
安怡轩她们几人隐姓埋名地互换眼色,一脸兴致。
江沉渊试着挤出了一脸的微笑,“伯母他们都坐在那边,你一个人坐过来,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大好的?”
呃,这句话对不对。
谢军豪坐在主位以后,7个人边3个倒是平衡的
但江沉渊真的不愿意那么早、那么直接地跟刘莉怼起来。
尽管他并不知道刘亦霏他们母女俩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不过,今天的饭菜,他却被当作挡箭牌,这是定局。
妹纸线路无法通行,江沉渊不得不将求救对象指向胡戈。
“没必要了吧?”
呵呵,你180厘米的块头,手长脚长,夹菜会很不江便?
我相信你是鬼!
既然谢军豪带上了脑袋,那几个姑娘的杯子里面全是饮料,当然也没问题。
尽管胡戈平常喝得很少,酒量亦较适中,但胜似青春,酒胆依然不缺,一仰着头,还喝光了杯中的葡萄酒。
重点是刚喝几杯,胡戈脸上已快布满红霞,没准这个人就是这种所谓酒精不耐受体质呢,如果你早知这个人不宜饮酒的话,江沉渊不会再为自己斟上第二杯。
饮过两盅之后,酒量欠佳,胡戈已有些失控,刚才那甩手,不但甩开江沉渊,来扯胳膊,并随手将身边经过的一个青年殴打。
那人莫名地挨了揍,心里自然有火气,随手抽了一个巴掌。
不过胡戈确实先是失手打在别人身上,算自己错了,但是,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帮亲而不是帮理,反正今天胡戈带着江沉渊走了出去,即便他没有占理,江沉渊不能再任由他在眼皮子下被打了。
眼见得对江耳光打来,江沉渊拉着胡戈衣领子向后一拉,正好使自己闪出近在眼前的耳光。
还没等那小伙子回过神来,江沉渊就已挡住胡戈的去路。
“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喝醉了,刚才那一下也不是故意的,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这个挨打的小伙子一头黄头发,右面颊也有疤痕,虽不知对江脸上刀疤的真伪,却又彼此流里流气,却着实让江沉渊觉得这家伙恐怕不是什么善茬。
果不其然,这黄毛看了看江沉渊起身挡住了胡戈,倒是越来越起劲,嘴里骂骂咧咧的开口道:“怎么着,打了人就想这么算了?别以为你们两个人一起,就能让劳资怕你们!”
说这话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就看到这个人的右手一挥,临近不远,就会出现一张桌子,上面整整齐齐地坐着一个桌子,眼神不擅地看着那边。
江沉渊虽未见此阵,不过好歹知道,这几个混混多半是自带欺软怕硬气场的人,真亡命徒不应很多。
再说了,就算是真有什么亡命徒,江沉渊没有忘,这却是内地的横城,不就是古惑仔肆虐的铜锣湾吗,自己那边也多为女性,如果稍有处理不当,有问题的,那真是惹人讨厌。
就这样,江沉渊摊上了自己,首先是非常温柔地微笑,然后开口道,“今天这事的确是我朋友不对,但是他也是酒后有点失控,而你也没什么损失,所以今天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
黄毛得到伙伴们的支持,气焰就更加嚣张,他首先狠狠地盯着江沉渊,那就再一次向他走来,用手戳着江沉渊的胸口,“你娘卵泡,是非皆因强出头这句话没听过啊?”
“你塔马算哪根葱哪头蒜,他惹出来的事情,你替他出头?”
“他就是你儿子。”
此时,黄毛突然提高音量,“难不成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儿子吗?他至今没有断奶吗?”
“你!”
被江沉渊按到椅子里的胡戈,哪里能忍受这种说法,纠结的想爬起来,可这时酒劲已起,哪来了江沉渊,手稍用力,胡戈随即被按回原处。
“行了,别管他跟我是什么关系。今天能在这里相遇,也算是有缘,这里有三百块钱,算是给你的赔偿,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怎么样?”
离黄毛越近,江沉渊就越嗅到酒味、汗臭的味道。
酒味倒也是,大冬时节,在此气温之下也能闻到汗臭,足可见这黄毛有多脏。
以免这个人沿着杆子爬上来,后来又多了一些纠结,江沉渊甚至懒得讲大家交一个朋友这一类的场面话,直接准备用金钱来解决。
“诶,对了,你小子是不是在天龙八部里演段誉的那个啊?”
我在电话那头说,“对!就是那个!”
估计是因为离得近,黄毛顿时两眼放光,“劳资昨天晚上才在电视里看到过你小子呢。”
“原来以为是个愣头青小白脸,没想到还是个明星啊,”黄毛嘻嘻一笑,“要是平常人呢,劳资也就算了,能遇上明星的时候可不多”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自己忍,并不能换到理想的效果,江沉渊也开始逐渐用尽耐心,他脸色冷淡地问,“三百块不少了哦”
“啐,劳资出来混,讲得就是个面子。劳资没招谁没惹谁,不过就是从你们桌子旁边走过,莫名其妙被这小子打了脑袋。你有没有听说过,男人头女人脚,都是不能被人随便摸的,区区三百块,能买的了劳资的面子吗?”
“难不成,你还想打回来?”
“啐,那小子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劳资打,劳资还不屑动手呢,倒是这女人脚嘛”
黄毛边得意地大放厥词边两眼不停地乱转,结果把视线定格到江沉渊旁边刘亦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