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尸魂界?”手冢看着周围歪歪散散的房屋,“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给人的感觉很贫穷。”
“就像是江户时代的景象一样,”月岛打量着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琉璃月向前走去,“这是流魂街,都是一些没有灵压的灵魂,他们要躲藏起来你根本感觉不到。”她信手指着前方不远处,“运气很好,掉落在离静灵庭很近的地方,那里就是。”
“那还考虑什么,走啊。”月岛向前走去。
一番队会议室中,聚集着两排模样各异的人,都穿着白色的队长袍,一个个神情也很是严肃。
“此次召开紧急队长会议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了,由于不久之前就出现过旅祸入侵事件,所以此次提前发布带刀令,所有死神均可携带斩魄刀出入静灵庭,并且允许解放斩魄刀。”一个老者半眯着眼向各位队长命令着。“涅,关于这次的旅祸你技术开发局那里有什么资料么?”
一个带着怪异面具,被叫做涅的人站出来,“此次入侵的旅祸还是在西门。旅祸有三人,一个为人类,能力未知,灵压不高,实力在四席左右。一个为死神,实力是队长级别的。”
“队长级别?是蓝染他们么?”队长大褂上写着二的一个女人问道。
“是不是蓝染你能用灵压探知到的吧,”涅不耐烦的回应一句,“还有一个未知。”
“未知?什么意思?”一头白色长发,一脸憔悴的男人问道。
涅摊开手,“就是字面意思。能力,灵压强度,实力全部未知,有可能因为杀生石就减弱了灵压的探测。”
“喂喂,技术开发局就这点能耐么。”一个戴着眼罩的人轻蔑的看着涅,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涅眯起眼睛瞅着对方,“更木,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更木话还没说完,被一阵木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了,“别吵了!”位居首位的老者命令道,“涅,还有没说的么?”
“当然有。”涅露出了渗人的笑容,“灵压无法探知这种事情已经很奇怪了,于是我又用了生命探测装置,发现这个人完全没有生命现象,这次的家伙可比上次有趣的多。”
“到了,别再往前走了。”琉璃月叫住月岛和手冢。“看到地上那条印迹了么,那是静灵庭和流魂街的分割线。”
“分割线?”月岛凑近研究着,“这是被什么东西压出来的吧。”
“小心!”琉璃月一把拽回月岛。天上一块块扁长的方形石头直直落下,巨大的撞击声和弥漫的灰尘告诉月岛逃过一劫。
“这是什么?”月岛惊魂未定,抹着额头上淌下来的冷汗。
琉璃月皱着眉头,“静灵庭的墙壁,杀生石,用来完全隔绝流魂街与静灵庭。”
“从天上掉下来?”手冢不可思议的望着天空,却被一个巨大的黑影遮挡。“这是……”手冢和月岛突然被琉璃月拖起,抻着衣领摔向一边。
“喂,那是什么东西?”月岛有些狼狈的从灰尘里爬起来。在烟尘渐渐散掉之后,露出了那个铁塔般的身影。
“唔,最近的乡下人是不是有点多啊。”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迎面的太阳,使本就看不清的面庞更加模糊不清。
“一贯坂兕丹坊,西门白道门的看守者。”琉璃月正视着对方,心里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看来有一个城里人啊,报上你的名号来,小个子。”一贯坂兕丹坊俯视着琉璃月。
“喂,等等。”月岛呲牙咧嘴拍着身上的尘土,“什么叫乡下人,我最烦别人口无遮拦了。我听说体型和智商是成反比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一贯坂兕丹坊满眼轻视,根本没把月岛放在眼里,“哼,说是乡下人还真是没错。不知道打断别人的对话很不礼貌么?”
月岛拍着脑袋一脸焦躁,“我都说了我烦别人这么说话了,你还这么叫个没完,嗓门大了不起啊。”
手冢拍拍衣服上的灰,“月岛,你……”
“对了,你不是说想看我的武器么,”月岛从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就是这个。”月岛头也不回的走到琉璃月前面,“刚才摔得有点疼啊,不过我会算在他身上。把他让给我。”
“你可以么?”琉璃月虽然这么说着,还是闪向一旁。
“没问题。”月岛向前踏了一步,瞬间出现在兕丹坊的脖子后面,都没看到月岛有什么动作,红色的血液已经飞溅出来。
“这是什么?这不是瞬步,而且你什么时候拿出的刀?”兕丹坊朝着月岛伸手一抓,却被他灵活躲过。
“你说这个啊,”月岛抛着手里的硬币,“你这种人不会明白的,我也懒得跟你解释。”
控制身体周围的灵子,使灵子发生高速运动,从而实现类似瞬步一样的步法。至于那个武器,挥舞的一瞬间确实是一把刀。琉璃月还是能看明白的,她退到手冢身边,“你这个朋友是什么来路?”
“月岛?就是上次在现世击杀虚的时候认识他的,然后我就拜托他来了。浦原先生不是说要找一个同伴么,我就找他咯。”手冢注视着战局,月岛明显占据上风。
“这样啊,”琉璃月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个混蛋,竟然砍伤本大爷,不管你用的什么武器,我都要你死!”兕丹坊从怀里掏出一把斧头,向月岛挥去。“害怕了吧,本大爷曾经只用一招就消灭了三十只虚,而且能抗住本大爷一击的人寥寥无几!”巨大的冲击力扬起一股灰尘。
“寥寥无几是几个?”月岛手里果然握了把刀,刀斧相撞竟被月岛单手抗住,月岛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兕丹坊。
“怎么会……单手?”兕丹坊头上开始冒汗,“算我认可你了,乡下人。”兕丹坊从怀里又抽出一把斧头,“没有人可以接住我的第二把斧头!”斧头带着一股劲风向月岛袭去。
“那就让我当第一个吧。”月岛双手擎住刀,手掌的缝隙中不断有鲜血渗出来顺着胳膊流淌着,“这下还可以,力道比较足。还有其他招式么?”
“真的接住了……”兕丹坊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小个子,“只是一个乡下人,为什么都这样?”兕丹坊抡起双斧,““万岁兕丹打祭!”兕丹坊的斧头还未落下,脚踝和膝盖突然发软,跪倒在地。
“力道还可以,不过速度是真的慢。”月岛玩弄着硬币,“我砍断了你膝盖和脚上的筋腱,你应该站不起来了。脚上使不出力,斧头就更加没有力气了,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你……”兕丹坊想举起斧头,但发现手也举不起来了。
“哦,忘了告诉你,你的手筋也被我砍断了。”月岛蹿到兕丹坊的肩膀上,握着硬币比量着,“接下来……”
“住手吧,月岛。”琉璃月喊道,“没必要杀了他。”
“没办法,琉璃月大姐头都发话了,怎么也得给个面子,”月岛蹲着拍了拍兕丹坊的肩膀,然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兕丹坊的话音里略微带着颤音。
月岛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抄在裤兜里,“月岛今贤次,没必要记住啦,大概我们只会见这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