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原本在车上抱着头,瑟瑟发抖,一直不肯下来。
来也是听着外边没有声音了之后才下来。
抬头就看见龟田就趴在不远处,没了声息。他颤颤巍巍的下车,走到龟田的面前,还喊了两声。
“会长,会长?您没事吧?”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大着胆子走到龟田的身边,然后把身体给搬开,就发现龟田早就没了声息。
“啊!会长!”龟田二浩的死壮很难看,吓得他当时就愣住了。
刚才的情景他看的很清楚,怎么都没有想到妖物会那么快的找上门,拿着他们会长开刀。
要知道龟田二浩可是三品的修者,就被他们这么容易的杀了。
他立马将这个消息传到了普泽麻衣还有饭岛川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龟田会长被杀了!”
下边的司机被吓得瑟瑟发抖:“是的…龟田会长尸体还在车上放着,我还没来得及处理,是他们那群妖物干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普泽会长,饭岛会长您可一定要给我们会长做主啊!”
饭岛川还有普泽麻衣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他么前脚刚商议好事情,后脚人就死了。
这些妖物明显是盯着他们的。
“饭岛会长,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一点了,这些妖物已经开始行动了,明显他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饭岛川明显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来的那么快。
于是点了点头:“是应该要提前。”在不提前,恐怕死的就不只是龟田二浩了。
普泽麻衣也知道这件事情要尽快的提上日程。
于是在第二天,就联合了众人设置了除妖大阵。
可有些大阵发展到今天,效用也已经微乎其微了,能用就不错了,这阵要是被张维看见,肯定又会被取消半天。
这阵放在张维那个年代,就是一个半吊子的存在。
他们设置好了之后,就等着妖物自己钻进来了。
最后也就是一些小妖钻进来,就连一只中等妖物都没有抓到,这些人还很知足,找了一些官方的人给他们播出,告诉岛国的众人,他们很快就能把妖物全部抓住,要相信他们这些协会的人。
这一波宣传果然管用,不少的人都在网上力挺他们这些人。
可是转眼死的人更多了。
官方播报的人数逐渐上升,人们开始不满,觉得他们这些人就是在糊弄人。
根本就不是在除妖,这是在害命。
饭岛川还有普泽麻衣他们根本就扛不住这个压力,最后只能崩溃。
“普泽会长,咱们现在这样不行。”
她自己何尝不知道呢,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镇得住那些妖物。除了……张维。
“饭岛会长,您之前不是去拜访过那个从棺材里出来的少年么,看他的能力应该比我们高出去不少,如果是他的话,应该能很快的镇压现在的妖物。”
饭岛川何尝不知道,但是张维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他已经去求过了。
于是把自己当天去找张维的事情又原封不动的跟普泽麻衣说了一边,她却觉得应该是饭岛川的诚意不够,他们都知道饭岛川是个什么德行的人,张维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是要了地址,打算自己去拜访一下张维。
到了张维的门口一敲门,很快里边就有人来开门,是电视上的那个道士,在看到普泽麻衣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任何的以外,还很正常的跟她打招呼。
“普泽会长,大驾光临。”
普泽麻衣也不端着架子:“我想要见一见那日在棺椁中坐起来的少年。”
她并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张维。
“您说的是我的师尊。”张怀忠怎么说怎么算。
“是的。”
张怀忠这才引荐普泽麻衣进屋,毕竟她是一个女人,不管是张怀忠还是张维,都不能对她太过恶劣。
一进门之后,普泽麻衣就直接说明来意,张维并不在。
“道长,想必我这次来的意思,您应该很清楚,能不能请师尊出山。我们岛国的人民现在苦不堪言,死伤无数,在不制止现在的妖物,恐怕岛国就将不复存在了。”
虽然普泽麻衣是个女人,但不代表,张维就一定会给面子。
“普泽会长,我师尊并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做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左右他的想法。”
“可是,尊长就真的愿意看到我们岛国的人民生灵涂炭么。”
普泽麻衣着急了,张怀忠却慢悠悠的在倒茶:“普泽会长,您应该知道,当初到底是谁坚持要拆了道观,是岛国的所有民众,他们觉得道观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枉我们道观保佑了岛国百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现在还有谁记得我们天师府的功劳。”
普泽麻衣也提出想法:“道长,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以联合其他的协会,帮忙告诉官方道观的丰功伟绩,大不了咱们道观停止拆迁,让路绕道走。这跟岛国的人民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张怀忠冷笑了一声,现在说不算什么了,当初早干什么去了。
“普泽会长,我师尊不会同意的,您还是放弃吧,上次饭岛会长也已经来过了。”
她何尝不知道呢,可她却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让张维出山。
“张道长,我能不能跟尊长谈一谈。”
这点对于张怀忠来说就比较为难了,天师府的人,一向不太近女色,历来天师府的掌门人虽然会成亲,但也互相相敬如宾。
除此之外,不会接触其他的女人。
也就是现在的年代变了,他的观念并没有那么守旧。毕竟现在很多的大家还有家族统领,会长,也有不少是女人。
他之前也接触过。
可他师尊不一样,说白了,他师尊就是算准了今天普泽麻衣会来,所以一直呆在房间里边没有出来。
“对不起了普泽会长,我师尊,不会见你。”
这一点普泽麻衣不明白,难道连见一面都不可以么?而张怀忠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准备将她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