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这么精彩的一幕后,拓跋鸿煊与灵尘悠闲地走在街道上,灵尘还买了王大叔的酱牛肉、刘小二的烤鸭和一些新鲜的蔬菜,打算晚上亲自下厨做一些好吃的,犒劳一下这些为民解忧的朋友。拓跋鸿煊偷偷地看着她,心里顿时又有了家的感觉,于是,笑着问道:“尘,你要给我做饭吗?”。
灵尘面色微红,说道:“给你们全部,包括火凤他们”。
闻言,拓跋鸿煊略带失望地“哦”了一声,便不再做声了,静静地跟在灵尘后面。当两人刚进小院门口时,拓跋鸿煊突然将灵尘拉到一边,说道:“灵尘,等会儿我和隐他们要出去一下,请你帮我们做一些假象,看着好像我们都在的假象,我会让火凤留下来帮你的”。
拓跋鸿煊的话让灵尘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应道:“嗯,好的,你放心”,她不愿去问他要去哪里,因为她知道他有说与不说的权利,他有护住秘密的权利。说完,灵尘微微一笑,转身向厨房走去,而拓跋鸿煊则与隐、殇及几个暗卫悄然地离开小院。
火凤是所有暗卫中个性最为独特的一个,他与麒麟王相处的时间也最长,或多或少也沾染不少麒麟尊者的习性与脾气。平日里,火凤总是神出鬼没的,但今日他却被安排留在院中,协助灵尘制造假象。一开始,火凤极其不满, 因为他认为这有什么好“造假”的,如果谁出现在院子的周围,以他的敏锐是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和耳朵的,只要剑一挥解决掉也就行了,为什么偏偏要伪装出这么多假象?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他斜靠在客厅的门框上,看着灵尘一会儿将木棍绑在椅子上,一会儿又削南瓜,闷闷地说道:“喂,灵尘小姐,这样做有用吗?”。
灵尘看看他,笑道:“有用”。
闻言,火凤便走到灵尘的旁边,诧异地问道:“有什么用?”。
灵尘咯咯一笑,道:“麻痹的作用呀!”
“麻痹?,麻痹谁呀?用得着麻痹吗?”火凤摇着头说道。
灵尘放下手中的南瓜,站起身,看着火凤道:“你怎么今日就不明白了呢?今日县衙门口那么热闹,那些女子又突然出现在那里,能拖住县老爷的时间且弄出那么多事的,只有三人,两位钦差和大哥。对比这三人,你认为谁会是最值得怀疑的?”。
听了灵尘的话,火凤略微一想,说道:“钦差不好怀疑,虽然他们之间有着不同的争斗,如果贸然地去怀疑钦差,那必然会涉及到那些复杂的派系斗争,而少主是最好被怀疑的,也是最好被栽赃的,是这样吗?”。
灵尘点点头,接着说道:“所以,不仅不能让来窥探的人发现你们武功卓越,更要让他们看到我们全部人都其乐融融地在这小院中,否则,大哥出去办的事怕是会凶险万分,我们也会很不安全的”。
直到此时,火凤才完全明白拓跋鸿煊让自己协助灵尘所做的事有多重要,不再言语,这二人将一切都处理好,饭菜也端了上来,又让那些木头架子都穿上了衣服,而火凤则装扮成拓跋鸿煊的样子静静地观察屋外的动静。当那些不速之客刚刚接近小院时,火凤便已察觉,悄悄地说道:“来了”。
于是,这二人便开始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操作着那些零时搭建的木偶。因此,当这些窥视者回到县衙府报告时,则是这样的情况:陈廷之和他的侍女及众护卫都在厅中把酒言欢,喜谈近几日的生意进展,而芙蓉时不时还向陈廷之撒娇,要其再为她购得其他好看的首饰等等。总而言之,这样的汇报看不出任何陈廷之有嫌疑的地方,反而让贾正秋认为,陈廷之不过是浪荡公子罢了。而更让李老爷和贾大人恼怒不已也怪异不已的是,当他们刚听完对陈廷之的窥视结果后,张捕快又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那只‘鬼’被人劫走了”。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接让李、贾两位老爷惊得瘫坐在椅子上,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张捕快不断催促下,贾正秋才猛然惊醒,叫道:“封城,封城,挨家搜捕”。
“是,是”接了命令,也不管是谁的了,张捕头便领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送走那些前来探查的人后,灵尘与火凤没等多久,就听到拓跋鸿煊他们回来的声音,两人忙冲了出去,奔到拓跋鸿煊面前,灵尘急切地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听到这话,拓跋鸿煊温柔地一笑,轻轻拉起她的手说道:“辛苦你们了”。
一旁的火凤一听,叹道:“唉,下次还是让我去做打打杀杀的事吧,装少主装得太累,还要搬那些零时的假人,我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他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此时,灵尘才发现,隐和殇搀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跟在拓跋鸿煊身后,诧异地问道:“这人是谁?”。
闻言,拓跋鸿煊也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你们把他抬到我的房间去,火凤弄点热水来,尘跟我来”,说完,便跟着隐和殇走向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