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者又拿起另一块琥珀,用绸缎布轻轻地将打磨的粉尘擦净,这时大家惊奇地看到这块琥珀中居然有一只很小而色彩艳丽的鸟正展翅欲飞,老者说道:“这块琥珀也很是难得,这只小鸟刚刚长出羽毛就被琥珀汁液困住,它似乎想努力展翅飞起,却被永远地禁锢在这个世界里,这种琥珀真是世间少见,它困住的是一个天地间的精灵,而且还如此栩栩如生,这可是能作为神物供奉的!”。闻言,赫连云秀又忙把这块鸟珀拿到手中观看,她和巫咸真是捡到宝了。
除了这两个块稀世之宝外,老者也查看了其他的琥珀,虽然无法与翳珀和鸟珀相比,但无论是成色还是大小都是琥珀中的上品,巫咸大概计算了一下,这些石头足以让二人一辈子不愁吃穿,而且还可以富甲一方,想到这儿,巫咸不由地开心不已。但很快出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谁能购买这些琥珀,这样的数额不是一般的人能购买的,就是这间福宝斋也是无法拿出的,这又让二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老者突然问道:“姑娘可愿意与我家公子谈谈,也许他有办法购买这些琥珀”。
赫连云秀诧异地问道:“老伯,你是老板都没办法,你家公子能拿出多少?”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我家公子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我的大大老板,如果姑娘是诚心出售这些琥珀,不妨和公子聊一聊,也许他有办法让姑娘拿到最好的价格”。
赫连云秀点点头,心中暗道:有这宝贝是好事,但总这样拿着不便于出行,怕还会有危险,卖了也好!想到要真的见到刚刚那位神仙一般的人,赫连云秀的心又开始噗噗乱跳,红霞也不由地飞上了面庞。
不一会儿,老者让人在梨花树下又摆放了两套茶具后,便引着赫连云秀和巫咸来到梨树下,那紫衣公子身旁多了一个年轻的护卫,一身黑衣,看着十分干练。紫衣公子微微瞟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姑娘,虽然看得出她是个绝代美人,但一看到她娇羞的面容,他便心中有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与灵尘许了终身,其他再美的女子对于拓跋鸿煊来说都是不必要的存在,而灵尘的失踪让他更是烦闷不已,刚刚这个看自己看呆了的姑娘,拓跋鸿煊打心眼里看不上她,甚至觉得她无礼粗俗。于是乎,拓跋鸿煊冷冷地用手一摆,说道:“坐吧!”。
福宝斋的老板微微愣了一会儿,心里纳闷:这尊主怎么好像很讨厌这个姑娘,我这么冒冒失失地带来谈生意会不会不好呀!想到这儿,老者不由地显得尴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来都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刚才查看琥珀的事情说了一下。拓跋鸿煊静静地听着,等老者讲完才看也不看赫连云秀地问道:“那二位是想怎么个卖法?”。
赫连云秀呆呆地看着拓跋鸿煊,自己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暗骂一声:没出息!谁知道却被拓跋鸿煊听到了,冷冷地问道:“姑娘说什么?”。
赫连云秀被此一问,心中更是如小鹿一般七上八下,支支吾吾地说道:“公子,您说个价吧!”,而站在一旁的巫咸却一脸铁青。
拓跋鸿煊冷冷一笑,瞟了一眼赫连云秀,说道:“姑娘的琥珀可是价值连城,我怎么开价都是对姑娘不公平,这样吧,我比较看中的是那块翳珀和鸟珀,姑娘如果信得过这福宝斋,可以将两件琥珀就放在这里,而我给姑娘一个特权,每月可以向此地任何票号提取一百两银票,姑娘可以一辈子不劳作就有吃穿,甚至下一代也可以,承诺两代人终身费用,如何?”。
巫咸和赫连云秀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做生意的,不由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赫连云秀说道:“这个方法倒是稀奇,但能答应我两个条件吗?”。
拓跋鸿煊点点头,说道:“姑娘请说!”
赫连云秀高兴地笑道:“好,第一:我想这个特权可以全国通行,你全国的票号都可以兑现!第二:我想行医济世,你要帮我,其他的琥珀你可以一并拿走!第三:不用负担两代人,如果将来我有儿孙,那么他们的生计自己考虑,不然他们就会懒惰和不进取,反而害了他们!”。
赫连云秀的回答让拓跋鸿煊心中跳动了一下,他记得灵尘也跟他说过如果将来天下太平,就只想和他浪迹天涯,行医济世,至于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希望给他们太多的优异生活,以此来培养自己的孩子。想到灵尘,拓跋鸿煊心中不由地担心又酸楚,抬头真正看了一眼赫连云秀,这姑娘的眼睛里似乎也有着和灵尘一样的东西,但自己说不清楚。沉默了许久,拓跋鸿煊轻轻叹口气,问道:“姑娘也懂医术?”。
赫连云秀笑道:“略懂,主要自己身上有顽疾,所以,可能无师自通吧!”
拓跋鸿煊点点头,暗笑自己糊涂,怎么会拿这样的姑娘和灵尘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想到这儿,拓跋鸿煊又恢复了冷冷的表情,说道:“姑娘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说完,转身对身边的护卫说道:“隐,拿个宫令给她!”。
隐从怀中取出一块黑糊糊不起眼的牌子递给赫连云秀,并交代道:“姑娘,此令一定要收好,不要给任何人看到,也不要给任何人,这代表的是我家公子的一切权力!”。
赫连云秀接过来不断翻看,怎么也看不出这块黑糊糊的东西有多值钱,甚至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些人会不会是在诓骗自己,不由地问道:“这东西真能那么神吗?可以有什么权力?”。
一旁的老者忙上前说道:“姑娘,一定要收好这东西,不要拿着这样晃来晃去,危险!这宫令是可以号令江湖的权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