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忧的住处位于姬府的最东侧,屋子不大不小,非常安静,虽然她从小喜欢清静,讨厌热闹的环境,但是面对之前这个吵闹的弟弟她给尽关爱。
姬夜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脑海中浮现自己还是傻子的时候的场景,那时候他大哥大姐还在族内,妹妹与自己每日都缠着大哥大姐们陪自己去后山放风筝,那时候的傻笑还历历在目。
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的浮上笑容。
来到庭院前,姬夜缓缓推门而入,扫视四周后并没有发现大姐的踪迹,正当姬夜准备离开之际听到房间传来动静。
想着给大姐一个惊喜,姬夜直接推门而入。
“大姐!”
伴随着姬夜蹦入,随即四目相对。
“啊…!!”
姬无忧先是一楞,随后大声尖叫!
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沐浴的姬无忧,湿漉漉的秀发搭在香肩轻点水面,晶莹的水珠挂在睫毛上,桶中的水镜半吞两座洁白的山峰,已然人间绝色!
“咕嘟…咕嘟…”
姬夜吞咽着滚烫的喉咙,愣了几秒后,反应过来,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跑到屋外。
见姬夜离开,她缓缓呼了口气,用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脸上又增一抹迷人的绯红。
姬无忧害羞的即将头埋在水中,水面不断的冒着气泡。
“呼~”
屋外姬夜正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心里不停的想道:“那可是我姐,那可是我姐!”
......
片刻后。
“咔吱…”
姬无忧身穿一袭浅蓝色衣服走出屋外。
姬夜刚回头就见一双纤细的手朝他伸来,直接朝他的腰部掐去。
“好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这几日你都跑哪去了?”
姬无忧每说一个字手中的力道便多一分。
“大姐大姐轻点轻点”
姬夜弯着身子,往一边走,奈何他走到哪里,大姐掐到哪里。
姬夜快速的回答了姐姐的问题,将之前怎么跟爷爷他们说的重新又说了一遍,并且承诺了以后不会在发生这种事情了。
姬无忧这才满意的点头,慢慢地松开了手。
“嗯…不错!虽然人变黑了,但是精神头比之前强了几分”
姬无忧看着姬夜满意的点头。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弟弟!”
姬夜也毫不客气的接受,拍起了马屁。
……
闲聊片刻后,姬夜便随便找个理由回去了,两人都没提起那尴尬的事,从她的大姐透露的消息中,他大哥此次不与今年的招生队伍回来,并且这两天四大宗门都会陆陆续续的到达。
屋内姬夜盘腿而坐。自从神魂二者合一之后自己便没好好逛逛长乐城,记忆中长乐城好像有个商会的组织。
“商会么…”
姬夜呢喃道,这与他之前生活地方的星云阁非常相似,姬夜准备找个机会前去看看,说不定有之前自己生活地方的消息。
还在思考中的姬夜,随即眉心出现一抹紫色印记。一袭紫衣缓缓出现在眼前,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不管姬夜见过几次这女子,但是每次看到总是让人眼前焕然一新。
“怎么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紫萱姬夜好奇的问道。
“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紫萱淡淡的回答。慢步走到桌边缓缓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玉唇轻抿。
紫衣女子的每个动作都能惹的男人无限的遐想。
“啧啧,还真是妖精”
姬夜看着紫萱的侧脸小声的嘀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凉意。
只见紫萱冷漠的盯着姬夜,如果不是因为契约的限制,她一定会拍死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姬夜连忙闭嘴,盘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
此刻姬府的另一边。
“啊……!给我抓住那个死猴子!”
锦衣华服手持折扇的少年大声的喊叫。
……
此少年正是刚要出门潇洒的姬云,刚出门的他在半道看见富贵正在爬在他院中打瞌睡,以为是哪个野猴子跑到他这里,路过时不忘恐吓,见小猴子被惊醒传来一阵嘲笑声。
突如其来的怪声将富贵惊醒,觉得自己不能在姬夜的家里将这个畜生拍死,思考片刻后便跑开了。
“没用的东西,哈哈哈!”
姬云对着小猴子跑开的地方一阵嘲笑。
随后他便后悔了,走到半道突然两坨黑乎乎的泥巴甩在他脸上,甩泥巴之人正是本以为被吓走的小猴子。
小猴子逃跑的时候还不忘将自己红彤彤的屁股对着少年,尽显嚣张之意。
见此一幕本是愤怒的少年变得更加愤怒!
“一定要将此野猴抓住,一定要抓住!我要吃猴脑!”
姬云手中的折扇已经被他握的变形,口中的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一群废物东西!”
姬云看着刚来的护卫,愤怒的说道。
……
“谁在大喊大叫,吵死了。”
姬夜没好气的说道。
兴许是觉得无聊,姬夜起身扭了扭脖子。
“富贵呢?”
姬夜这才反应过来,富贵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来了”
紫萱开口道。
话音刚落富贵从窗口处窜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红色的衣物。
姬夜看着富贵手中的东西,感觉非常的熟悉,随后便一愣。
遮羞布!男人遮那玩意的地方!
“你…你…哪里拿的?”
姬夜指着富贵手中的红色遮羞。
随后富贵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的说了一遍,大概的意思就是:“我正在睡觉有一个傻子吓我,然后我朝他脸上扔了两坨泥巴,然后他带人来抓我,我当着他的面随便拿了他个东西然后跑了。”
“……”
姬夜脸色一黑,听着富贵的描述,那个傻子好像是他堂弟姬云…
姬夜本能尴尬的看向紫萱,见对方依旧面无表情,抢走富贵手中的大红色的遮羞布,走到屋外运转“炽炎珠”将之烧成灰烬。
姬夜刚回屋,眨眼工夫富贵又不见了。
紫萱朝着窗户的地方颔首,示意着富贵从那里离开的。
一想到富贵干的事他就头疼,没来的及告诫,指不定对方等会又干出什么离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