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不吃!”赵秋灵心中十分有把握的说:“经过今天这么一闹,我不信饭馆的老板娘还敢继续抢生意。少了竞争力,他们不来我这吃,去哪里吃?况且不论是从味道,还是从价格上面来说,我这儿都是最实惠的。”
“哈哈……”老刘头一阵大笑。
果然,第二天饭馆的大门紧闭。
所有在家来不及吃饭的工人,都聚集在了赵秋灵的摊子前。
幸好赵秋灵有先见之明,面条和配料等都往多了里准备。
忙碌一天下来,足足赚了八百多文,比之前多太多了。
不过第三天时,饭馆又开张了,不见老板娘身影,倒是多了个男老板看店,长得一团和气,还主动把饭菜的价格降下来了,不过价格再降下来,也没有赵秋灵的东西实惠,再加上之前闹得那么难看,没人过去吃饭,就偶尔有一两个行商的人会去吃。
生意这样冷清,饭馆的老板开张了十天,就又关门了。
这一次是直接倒闭,把所有的东西都清走了,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屋子。
一些工人搬了些桌椅进去,建立了休息的大本营。
赵秋灵因此一家独大。
还有几天就是清明了,这日赵秋灵早早地卖完了东西,又把赵寒易喊来,两人一起去买些东西。
这十多天的生意做下来,他们赚了很多,至于具体有多少银子,只有赵秋灵一人晓得,她现在可是掌管着全家的经济大权。
等到拜祭祖先要用的东西买好之后,赵秋灵却没打算回去,拉着赵寒易来到了一家成衣店。
“你奶奶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赵秋灵让成衣店掌柜拿了两件颜色不一样的衣裳,感受过触感之后,她转身回来问赵寒易。
赵寒易顿时有些愣住,用有些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赵秋灵笑着道:“横竖我们最近也赚了一些钱,也是该给她买点东西了。”
她虽然讨厌李氏,李氏也和她势同水火,但赵寒易好歹也是她的孙儿,哪有孙儿不孝敬自己奶奶的道理呢?
赵寒易看着赵秋灵,忍不住一喜,“秋灵,你真懂事。”
赵秋灵嘟了嘟嘴,“我也不是时时都这么懂事的。”
他笑笑,跟着她一起挑衣服。
“我奶奶喜欢深色一点的。”
“太深了可不行。”赵秋灵左看右看,最后挑了一件暗紫色的衣裳,穿在身上不会很显眼,但很端庄。
赵秋灵想到自己的衣裳也有些不合身了,试穿了两件,觉得其中一件合身,就直接买了。
“你怎么还愣着?不赶快挑衣服?”赵秋灵穿着新衣,转身过来一望,见赵寒易站在原地不动,催促着说。
赵寒易笑着挠了挠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选衣服。”
“那我帮你吧。”赵秋灵走到了男装区。
赵寒易他这些天跟自己自己在市集风吹日晒,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麸色,选衣服也不是那么容易。
黑色的话又显得沉闷穿显得有点沉闷。
“咦,”赵秋灵似发现什么,她伸手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套浅灰色的外衣来,内搭是白色的上衣和棕色的下衬。
“你觉得这一套如何?”赵秋灵拿起问赵寒易。
成衣店掌柜恭维地道:“这套衣裳做工精细,这位公子穿上,一定显得丰神俊朗。”
赵寒易有点犹豫,看衣服的做工和样式,价格应该不便宜。
“先试试。”赵秋灵期待地望着他。
还不待赵寒易说话,赵秋灵就捧着衣服过来,塞到了赵寒易的怀里。
“好。”赵寒易点头,赵秋灵里的眼里满是期待,他实在不好拒绝。
赵寒易换衣服的时间有点长,赵秋灵在铺子里逛着,成衣店除却卖衣服,也卖几匹布,只是数量和种类没有布店多。
赵秋灵想着自己没什么中衣穿,便想着买一匹布回去,学着做两套中衣来穿。
掌柜的忙前忙后地替赵秋灵介绍布匹,“这种布,在我们店里卖得非常好,之前的一批我都出完了,下次再想要可就得等夏天了。”
“好,那给我来一匹。”赵秋灵摸着布料的触感十分不错,而且这块布料估计还能做夏装,便爽快地要了一匹。
“哎。”掌柜地应着,连忙抱了布匹,放到赵秋灵买的其他东西那里去,他看了一眼赵秋灵说:“姑娘,你这衣服是穿着走?还是换下来?”
“我等下换下来。”
“秋灵。”
身后传来了赵寒易说话的声音,赵秋灵转身望去,目光有些惊艳。
他穿着那身衣服,整个人焕发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气息。
“怎么样?”赵寒易微微张开双臂,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清湛的眸子又望向赵秋灵。
“好看。”赵秋灵立即转头问掌柜:“掌柜的,这件衣服怎么卖?”
掌柜的喜笑颜开地说:“这件衣服做工精致,用的衣料也是顶好的,看你们诚心想要,那就三百文卖给你们吧。”
“什么?三百文?”赵秋灵被价格惊到了,她得卖多少饭面才能赚这么多。她跟李氏的衣服、还有那一匹布加起来也不过才一百五十文,这套衣服都双倍了。
就算是成色再新的衣服,在这样的店也不该卖这么贵啊。
“呃……”掌柜地说:“这件衣服是我们店里顶好的做工了,况且也是因为快换季了,我要赶时间进新货,才便宜卖,之前可是四百文一套的。”
赵寒易说:“我还是另选一套吧。”
“两百文。”赵秋灵笑盈盈地望着掌柜的说:“这套衣服两百文卖给我,我马上就付钱。”
“呵呵……”掌柜的笑着说:“我这四百文的衣服三百文卖给你,已经够便宜了,你怎的还这样杀价?”
赵秋灵道:“掌柜的,两百文这个价格您肯定还有赚的。现在都快换季了,大家该买的衣服都买了,您这件降价,不就是想在夏天之前前卖出去吗?等夏季谁还会再买春装?到时候您还得一降再降,恐怕连两百文都卖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