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明白什么了吗？”

说到这，顾若菀多半是明白了，能够让自家哥哥这么伤心的事情，还能有谁呢，无非是楚嫣罢了。

忽然之间也没有什么想问的，叹了口气直接坐在地上，其实知道哥哥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人不可能瞒一辈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哥哥和楚嫣曾经才不过半年，难道感情就要破灭了吗，是不是太快了？

从前的她真的是很想让哥哥知道这些，用了各种办法都没用，可现在哥哥真的知道这些了，却又是这么难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