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曾相爱,也曾海誓山盟,也曾难舍难分,感情不次于方怀安和宋亦晴、齐勋和鲁晓蔓。
但由于时代的原因,无奈分开。
现在方利民想要有一个机会,弥补之前的亏欠。
方怀安和齐勋偶尔配合着他说两句话,不断地往他的酒杯里倒酒。
二人相视一眼,看得出他心中有诸多苦楚。但二人心中都挂记着自己的事情,只想跟他速战速决。
不需多时,方利民便喝多了,被他们二人抬着送回了家。
王明兰自从见了齐慧,有了说话的伴儿,硬是把她留在罗家,住到了现在。
方利民死皮赖脸,也耗在了罗家不走。
索性他们所有人都住在了罗家的别墅,准备热热闹闹给齐勋办完婚礼再说。
方利民一身酒气,回来的路上,嘴里还不断地说着:“慧慧,对不起,是我不好,辜负了你。”
他对齐慧的愧疚,已经在他的心里结下了心结。
他们回来得有些晚,刚好遇见齐慧在楼下喝水。
“怎么才回来?”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用手捏着鼻子:“喝了这么多的酒?”
方怀安:“嗯。”
他扶着方利民回了他的房间,他嘴里嘟嘟囔着,齐慧听了个大概。
方怀安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挽起袖子,准备给他洗把脸。
齐慧推了推他:“你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小晴还生着病,这里我来照顾。”
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方利民晕晕乎乎地睁开了眼睛,他好像看到了齐慧。
她经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夜深人静之时,占据了他整个心扉。
“慧慧,慧慧……”
他念着她的名字,伸手拉住了她。
齐慧一把挣开,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明明受伤了,还要去喝酒!”
借机,她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
方利民吃痛,哎哟了一声,清醒了不少。
“慧慧,真的是你!”
他坐起来,配合她的动作,自己脱掉了鞋。
“喝多了就早点睡!”
齐慧转身准备走,方利民突然跳下床,从后面抱住了她。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把年纪了,喝多了酒,竟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趴在人的后背上撒娇。
齐慧皱着眉,想要把他的手挣脱开,可惜他的力气太大,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方利民!把你的狗爪子松开!”
“不松!我松开你就走了……”
“再不松我生气了!”
方利民犹犹豫,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连头都没回一下就走了。
齐慧逃似地离开了他的房间,心跳飞速。
方怀安带着酒意回了自己的房间,宋亦晴还没睡。
“你喝酒了?”
“嗯,是方首长、齐勋。”
他们三个凑到了一起喝酒,宋亦晴有些意外。
方怀安像粘人的狗狗一样凑到她的身旁,亲了亲她的脸颊。
宋亦晴下意识地躲到了一下,他身上的酒味儿太大,混合着饭菜和烟的味道,让人闻起来不舒服。
他感受到了她的抗拒:“我先去洗个澡。”
等他从浴室出来,宋亦晴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想到阮怀之说的话,想到方利民和齐慧的前车之鉴,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她。
随着婚礼日期的临近,越来越多的事情需要打理。
宋亦晴停掉了手中所有的工作,全心全意地准备。
婚礼倒计时第二天,鲁晓蔓的家人从隔壁县市赶了过来。
两家人聚在一起,这是宋亦晴第一次见到鲁晓蔓的家人。
鲁家是个大家族,排场很大,亲戚朋友众多。
宋亦晴包了整个酒店,安排他们入住。
她接机时,一眼便认出了人群中鲁晓蔓的爸爸……
这父女俩共用一张脸,想不认出来都难。
她走过去:“鲁叔叔,您好,我是宋亦晴,也是晓蔓未来的大嫂。”
鲁父神情威严,目光如炬,伸出大掌她他握了握手。
“我听晓蔓提起过你,是的有能力的女子。她从来不轻易夸人,但对你是赞不绝口!”
他一直板着一张脸,威压大过方利民。
鲁母年过半百,风韵犹存,脸上皮肤紧致,亲和地拉着她:“晓蔓嫁到方家,能有你这样的妯娌,我们就放心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酒店。
鲁晓蔓还没有告诉他们怀孕的事情,只说大院里有任务,不方便接,所以派了宋亦晴前去。
酒店门口,她焦急地看着外面,直到那辆熟悉的汽车停了下来。
她飞奔而去:“爸!妈!”
鲁父板着一张脸,好像不会笑似的:“快结婚的人了,还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鲁母在旁边瞪了她一眼,紧紧地抱住了鲁晓蔓。
“女儿啊,快让妈看看!怎么又瘦了!”
齐勋站在她旁边:“妈,晓蔓吃得好,睡得好,就是不长肉。我都快愁死了!您这次来,多住一段时间。晓蔓最喜欢吃您烧的菜了!”
鲁母心疼女儿一口,答应下来。
鲁父冷哼一声:“你妈还有家呢!把你妈当保姆呢!来给你们做饭?”
“爸!~”
鲁晓蔓略带撒娇的开口,她挽着他的胳膊:“外面太冷了,我们先进去吃饭吧!”
鲁母走在后面,她扯过鲁父的衣服:“女儿大喜的日子,你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么凶做什么!这女婿也是你认同的,还有什么不满意!”
鲁父傲娇地扬起脖子,冷哼了一声。
亲家第一次见面,方利民和齐慧肩并肩地站着,完全看不出他们已分居多年。
他们走进来,鲁父在看到方利民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方利民?”
“鲁秋仁?”
“哎呦哎呦,老战友。想不到在这里能碰到你!”
二人抱着一团,其他人傻了眼。
原来他们两个认识!
齐勋捏了捏鼻子,早知道他们两个是战友,自己当初就自报家门,免得受了那么多苦了。
鲁秋仁和方利民抱够了,才发现这个场合好像不太对。
他指了指齐勋:“你儿子?”
方利民:“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