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拿过来。”她突然说道,这时候的独孤随一脸慵懒,明显是承欢后的媚态,看着隋东方的步子,她禁不住笑了,到底还是有些奇怪的姿势,让她抿着嘴笑了好久。
“我要是抹上的话,会不会被你再吞掉一次。”独孤随歪着头说道,这一刻的隋东方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因为这撩人的夜实在是太长了。
“你也知道,我怎么看你都不够的。”隋东方飞快的瞄了一眼,看到了独孤随那诱人的姿势,隋东方直呼:妖精。
“算啦,饶了你了。”独孤随笑了一下,脸上明艳动人。
隋东方不由的松了长长地一口气。他可是知道最近自己的情形。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什么样子。
“喂,呆子。”独孤随看着正在望着那卷珠帘的词。
“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条件反射的隋东方说道,
“唔,我后背有些痒,帮我挠挠。”独孤随这会儿找了一个很清楚的话,说道。
“哦,好。”可是没有反应过来的隋东方下意识的就开始走到独孤随的身后,开始了按压。
这一刻的隋东方按了两下后,感觉身体似乎的感觉有些蠢蠢欲动,这才反应过来,独孤随这是不打算消停啊。
“随儿,是不是舒服了点。”隋东方尽最大的努力拖延着沦陷的时刻,
“唔,很舒服。”
独孤随不由的呻吟了一下,让隋东方一个激灵,“真要命,这妖精。”隋东方咬了咬牙,忍住。
“你也知道,这样我们按的不是很舒服。”刚刚对镜勾勒好胭脂的脸颊,这一刻更显粉红,还有着诱人的红晕,真个垂涎欲滴,让隋东方的抵抗力,在逐步的走低。
“不要。”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独孤随突然说了这两个字。
而隋东方直接爆炸了。
“咯咯。”独孤随看着慌乱的跑出去的隋东方,顿时又气又好笑。
“哼,看你能跑到什么时候。”这一句话传出
而跑出房间的隋东方脚下一个趔趄,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
“造孽啊。”
隋东方明显知道瘦骨如柴是怎么来的了。
“不过销魂蚀骨的事,是很美妙。”
隋东方想到,可是又说了一句,
“要是七宿都是如此,就是大罗神仙也难免魂飞魄散啊。”
“你要我说什么。”剑客却已然说道,
“你知道的。”怜说道,冷冷的眼神一眼看过去,树已然冻了一层霜。
“哎。”吕蒙不忍心再看,而籍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温如娇却展颜一笑,“其实,要用他的答案来救我的陈生,大可不必了。”
这一刻额头上的青紫,毅然的在这一刻,似乎让人觉得刚才的那一幕,有些耻辱,但是风轻云淡的感觉,让怜的冷意更冷了些。
“若是我执意要救呢?”这一刻的怜却改变了注意。
“你看看她的手。”这时候的籍悄悄地对着吕蒙说道,
“那有什么好看的。”吕蒙惊讶极了。
“如果是曾经的你,你一定不会这么说的。”籍默默地道,
而吕蒙有些茫然,这一刻的怜冷冷地看着剑客,对于吕蒙和籍的交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过得半刻,怜看着剑客,知道他不肯轻易说出来的。
这一刻镜子又是一道镜光照在温如娇的身上,温如娇适时的一声惨呼,让剑客的心一软。
“放过她,让她去救陈生,还有放了吕蒙和籍,我告诉你,他在那里。”
剑客痛苦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事,当年的答应的他,现在要食言了吗?
剑客的眼眸默默地看了一眼天际。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怜的狠辣。
“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没有告诉你吗?”
怜冷冷地说道,
“看来他依旧还是那么的迂腐。”
“那么的顽固。”
怜的冷意已经转变为了森寒的杀意。
“呲吟!”
赫然是,温如娇倒在了地上,一道血痕划过,
“我终究还是没能救得了我的陈生。”
她望着那座永远都到不了的寺庙,眼眸里露出了留恋,却笑了那一刹那,似乎这一刻的光丢在了她的身上,那种慈悲是散不开的。
“对不起,我食言了。”
黯淡地眼眸里失去了光泽,那倒下的样子,让剑客第一次感受到了燕山雪那时候的难受,也许燕山雪没有错,温如娇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一段江湖路只能走一段,是的,一段而已。
可是剑客的悲伤还有没有化开的时候,怜这时候那一抹冷却已然覆盖在了温如娇身上,瞬间化冰结成雕像,栩栩如生的躺在那里,而吕蒙的眉梢以及身上已然覆盖上了霜意,而籍也被冰冻在那里,似乎不知不觉间,怜的功法已然催到了极致。
这一刻剑客狠狠地瞪着怜,一语不发,似乎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一般了似的。
可是怜这时候却开口问道,
“现在可以说他在那里吧。”
剑客无动于衷,似乎再也不想反抗了,一副你随意,我再也不开口了的感觉。
“其实,他明白,说了有什么用。”
剑客甚至可以随便胡编乱造一番,可是他不愿。
怜正是看中他的弱点,才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周围的人。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怜冷冷清清地一笑。
“他孑然一身,身无长物,唯有那本秘籍又能去到哪里?”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怜眼神灼灼地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剑客心里说道,自从握住这把剑的时候,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剑客,“延续。”
但是剑客自从不再透露一切的时候,他无疑是最神秘的,但也是一名剑手,只不过是暂时拥有这把剑而已。
怜一点儿也在意剑客的回答,因为她明白剑客肯定被他约束了一些话。
凭借怜的感觉,他还活着,但是也不过是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了。
悦来客栈。
看着喂马的人,那个店小二的眼神透露出来的疲惫。
“一天三次,七天二十一次?”一个人衣衫有些褴褛的人问道?
“吃饭啊。”有些家资的人回道,
“切,我还以为是喂马呢?”这时候一个刚进门的江湖人士明显听到了。
“可不是嘛,”掌柜的说道
“喂了二十一次。”店小二说道,
“是啊。”擦桌子的店小二也回了一句。
“七天?”这时候的那个衣衫褴褛的人问道,
“不是。”掌柜的回道,
“那是?”店小二看着问他的那个江湖人士,放下了宝剑。
“是一天一夜。”而店小二这时候才惊恐的说道,
“啊………”掌柜的心疼极了,“真该死。”
“谁让他是江湖成名高手,那匹马,是汗血宝马,精贵着呢。”
“开头的十二次,喂的太粗,马不吃。”
店小二这时候也是说了实话,
“中间又喂了七次的优良草料,勉强吃了两口,然后又挑剔的不吃了。”
擦桌子的店小二,这时候拧干了毛巾,擦了几下。
一旁的江湖人士,看着店小二和掌柜的说话,到时觉得吧,跑江湖的还容易了些,
反倒是伺候牲口的店小二,有些艰难。
“这最后三次啊,还是江湖成名高手亲自去喂的,这汗血宝马认人。”店小二这时候也是有着怨气,你道为何。
“从子时开始挑上等的草料,到卯时三刻,店小二挑的眼睛发昏,而精神抖擞的高手亲自喂好了汗血宝马。”
擦桌子的店小二也是受害者。
“那高手可是留有姓名?”这时候从门口进来的一个男子问道,
“高手说,“这世间有一样东西最可怕。”
店小二不明所以,问了一句。
“是什么?”
“是剑啊。”
“杀人只需拔剑就可以。”
店小二闻言羡慕极了。
这时候进来的男子双手空空,在坐的江湖人士,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赫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