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无论和陆承绚站在一起说着话,听到了太难得的真切话。
“得到于失去而言,多。”
“可是,人见惯了不惊不喜啊。”
错了,是谁?
“一个人见识在事上,路上,脸上,心上是不一样的。”
有树吊死的事,很常见。但是很多的崩溃让人见了才发现司空见惯。
“以前记得你喜欢十六,可是现在十七十八,你也不介意了。”
“不,陆承绚,你说错了。”
“是的。”
“你不知道,豆蔻梢头二月初吗?”
“原来你已经不足以描述了。”
年轻时刻里,故事是很渐变的。
可是,一旦有些事出现的那一刻里,不由自主多了一片,一些,一地。
“恋花是时间未到。”可是连卜蜂这种事都能预测了呢?
“一会儿的功夫啊。”
没有人知道暗处的角落里有啥东西在等待。
一路渡劫,一路走,关关难过,关关过。
“我还是很期待你知道的一切事。”
未曾经历的故事,在一场梦里逐渐的烟消云散。
“爱恨恢恢的结果不就是有了故事吗?”
“放下本身就是染上一身缠绕的结局。”
叹息里的字句,有谁知晓。
“你真的知道那把扇子的用途吗?”
“我不知道。”
可是这一刻的陆传情却叹息道,
“徐无论是如何有了记载。”
沈约摊开手,“诗走入了江湖。”
美如画的人,一般都很少。只有那么一些断断续续的记载里有一些事。
“你失去了吗?”
“我忘记了。”
这一刻歇里地斯的满堂客,突然怒了,“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我想你,都是答非所问。”
“答非所问。”
“回避是一把软剑,刺骨。”
可是这一刻的他认真的看着一把剑刺来,“你又要杀死我了吗?”
淡然的说道,可是只有她明白,非杀不可。
“诗,你死的时候一定要葬入岁月棺里。”
“可是只有他清楚,有时候记住才是最终的答案,可这样才是真的假的不足以存活。”
“你在骟马?”
他忙碌着,她惊讶的是,战马还需要骟掉。
“常年征战沙场,战马不需要有些东西的。”
这一刻他抬起来头眼神看了她一眼,她漂亮的眼眸突然看着他,认真且深深地浅浅的自他的身上漫过。
“我有什么好看的。”他疑惑的道,他名叫秦煌。
可是这一刻她,嘻嘻一笑,“我看好你。”
有时候心里的心动一起,她就飘然而来。
可是秦煌却叹息道,“该走了。”
这回轮到女人愣神了。
“说好的一辈子呢?”
“我为你魂牵梦萦的时候,正好在放下你。”
“一个人很简略的,有缘很清楚的,那一刻里,有些人很清楚其中怪异的时刻。”
“不,你错了。”
“江湖最好最简单的事,都在发生。”
“剑出之时。”
只见瞬息间,叹来的事。
“每一个人都需要的话,那么会怪异。”
“路上的事,在逐渐让人难以料到。”
青羊宫。
“你来了。”这一刻里的事,他叹息道,
“人修行在于景,于外之内。”
“爱恨离愁,让人难以料到。”
她看着他一步一步一步的关上了门。
“努力有时候很奇怪。”
“你剑法好使,还需要努力?”
她收敛了衣裙,急急的说道,“你知道吗?”
“曾经的人,是自我认为。”
“要得,要得道其中的真意。”
可是她明白这时候,一切都在寻找。可是他很少再说一遍了。
“对立下上,是谁的?”
隔绝了好久的事,在与人相谈时,“言笑之页,似一页?”
“他清楚了。”
很久就说了,“不要轻易的去糅合。”
“每一次夸大和缩小,其实是无定的。”
“断断续续的时刻,要得。”
被影响和善之又善。
“入有无,出则失。”
他把四象图展开,
“这是地风水火。”
于山水之中,得风,知火。
“遍历,是有些动机的。”
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
“人的崩溃其实无从谈起的。”他说道,
“其实打从一开始到现在为止,都是答非所问。”
可是她明白,“有时候笨拙一点多好。”
可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解开这个结了。
“我明白。”人的情感怎会如此复杂。
被引动的情绪,在泛滥。
“放下吧。”洪吕大钟般的声音想起在灵魂里。
可是这一刻突然又有一个想法,
“你既然没有拿起,又谈何放下?”
他整整一天的时间里,茫然若失。
可是只有他清晰的明白,
“劫和缘,也罢。”
都是该经历的。
“我放不下的是我的执念。”
“人有三尸虫。”
“善,恶,自我执。”
破除的迷障在遮天蔽日里,又如何准备?
“很少回头的人,第一次明白因果不是那么好破除的。”
轮回处。
“眼睁睁的看着,与无助的叹息。”
“借假修真的这一句话一出口,乍闻,如道音。”
“贪婪洞窟里总有人人迷眼。”
“未曾历繁华,怎敢言山河表里。”
走远近,观缘尽,一刹那分别心执手。
“我很想知道事情了如指掌的感觉。”
她说道,
可是他是一个死结。走得三五步,又得退缩半晌。
“放开。”
捂着心不分辨,不辨别人的鬼魅妖艳。
“这时候,突然明白折磨是一个人的事。”
“试探是谁的。”
“你走到歪路的那一刻里,总有人纠正一下时光。”
“看,阳光。”
“天诛地灭的时刻在不断地发生。”可是只有袖里乾坤的气魄才可以大袖一卷。
“尔等凡人,终究还需修行。”
可是他明白,定数是几,可天演之说一出,
“遵循化无有,以生死相迫,鉴定着事上事的那一刻,你会发现经历的事,推敲一波。”
恍惚间,神而明之,存乎其人。
“总有人在关键时候推上一把。”
“你怎么来了?”
“人很奇怪的。总是在恰好的时候流泪,然后在失去的那一刻里逐渐模糊了视线。”
灯火凝聚的那一刹那,她抬头看着那个印入眼帘的人。
“你。”
仅仅一字,似乎满腔的话,满身雪,满肚子的故事,都不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