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终究会成为烟消云散的闹剧,没有找到一个更有利于天地的说法。
对于有情的刀客和无情的剑客来说,什么能够真切的记载在每个人的日常里,那么只有吃喝玩乐。可是仅仅只有一样东西,就足以够人的喜怒哀乐沉湎于其中了。
“我忘不了的东西,是一种幸福。”这一刻的燕无双站直了身子,自走廊的远处,遮蔽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身上的伤痕说明了最近他不是很好,每天的厮杀对于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可是他始终忘不了的那些记载。
对的,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记载。独属于他自己残缺的记忆。
“可是你忘却自己的时候,是否有了卸下枷锁的样子。”
这时候转身走近燕无双的人,突然说道,
“现在的女人都势利,你忘了会更好一些。”
燕无双摇了摇头,有些事有那么容易的话,未必是如此的下场。
“人不一样的。”
淡淡的话,总归厚积薄发的积攒,最后一个冷冷地一笑,燕无双看着眼前的景色。
“花无千日红,我知道,可是在行走的路上,总会有莺莺燕燕来扰人心绪。”
燕无双他很清楚,他的劫数本身就是栩栩而生的真,在一度程度里以假乱真了。
“比起魏王,我是真的存在过。”
燕无双说道,可是魏王,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世间有些不一样的事,就像咫尺之间的距离,却如天涯一样远。
“人只有远离之后,才知道爱的深浅。”
燕无双有些疼惜燕山雪,因为出门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个人已经回不去了。
“人只有知道有些故事的来历之后,才会明白惊艳是什么?”
她跌坐在床榻,痴痴的望着窗外。
“十二年了。”
“不对。”
“还差三日。”
听到那遥遥无期的话,让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还好吗?”一句话,很简单,却让天地失色。
“呵。”她嘲弄地看着眼前的人,奔波不休,可是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了看他奔波的样子,耻笑了好久。
“这就是结果。”
是啊,世间有些人自食恶果,是把所有的运气都赌给了天地。
可是他捏着好多运气再也难以收敛。
她不再出现不合时宜的场景,可是他的模样似乎存在过,却在灯火阑珊处消散了。
“我曾经说过的。”
“过于热烈的东西,一旦过火,会烧成灰烬的。”
“人纵使相逢,也应该不识。”
他噙着一丝苦笑,这是他选的路,“能有人干预的那一刻起,其实一直以来本身就是迫不得已。”
可是天际的命运之轮,在破碎了天道之眼之后,命运就将不可测,谁也无法料到生死在那一刻开出血色曼陀罗花。
“我一直期待的逐渐成真,可是心里笑意蓄满,但是……”
梅疏影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任何的干扰,可是心里的撕裂感第一次让她明白,原来这世间有人,有人真的存在过,只不过一阵子。
“一个疯子的故事,是岁月里必须明白有些事本身就是染上病态。”
他料得到,因为他随遇而安的那一刻起,就很清楚,其实这就是开始,但是也是结局。
“我爱谁,与谁无关。”
他说的时候,心一颤,可是她泪水模糊了心堂。
“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在血液里翻滚,他真狠心。”她笑地那一刻里,她突然说道,
“这就是超越了时光的东西吗?”
她捏出来一缕,探手抚摸着,“你想要的,他在发生。”
无垠之地的她,泪水蹒跚了一条河,
“忘川。”
只见那汇聚的模样让人难以料到后续……但是她已经无法顾及,因为她看着四周的壁障,第一次开始憎恨光给予的枷锁。
“这世间,真的有,无法跨越的东西。”
她没有说话,可是看着她捏着那些曾经拥有的东西逐渐掉落,慢慢的碎裂。
“原来时光会消解所有。”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世上最不值得拥有的东西,她拿到了之后,竟然无法可以承载。
“我后悔的是,我为何不可以早一些遇见你。”
她明白,终其一生,再也不可能。
人间百态都在那些不经意的奔波里,逐渐完善。
她被牢牢的绑在那有些不一样的感觉里,说起来了往事。
“你所有的察觉都是真的。”
他突然喊出来,“你都不曾料到吧。”
哈哈大笑声,却有种丑陋的远去声,但是人却走在面前,看着弄清影死在春风圣的面前,
“不是我杀的。”春风圣堂堂一介圣人,竟然看着他有些害怕。
“圣人也是人啊。”
他心里的话,顺势而出。
春风圣脸上难堪极了,可是他不敢多说,因为他害怕刻骨。
曾经的女人,太过于温柔,让他第一次化身成为一个圣人的时候,他明白世间所有的事,都是虚妄。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转变那么的毫无违和感。”
可是答案在揭开的那一刻里。
“努力的时刻,是谁欢喜?”她努力的唤醒一个沉睡的人,为此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我做到了。”她含着笑,笑地幸福,但是苦涩更多了一些。
“没想到,有些人真的……”
颜如玉看着四方台上的吉凶祸福,闪烁不停,第一次明白世间有些人,确实不是我很好,我就可以拥有一切的。
“我记得,我清楚的记得……”
故事很多,但是唯一的故事,竟然是谜题。
“揭开被子的时候,一定不是美人。”
“庸庸碌碌的开头,那么容易的就得到了极为不符合心意的决定。”
陇头少年在一颗枯死的树,倒下已经好久好久的树庞,看着荒草,看着雪落的样子,他第一次说话了。
“我记得你喜欢雪。”
“我便扫了一遍又一遍。又拿盆装了一盆,带回来让雪化水。”
他生涩的手法,经过一次次的锻炼变的熟稔。
“你看到了吗?”他有名无实的想念,那一个时光里慢慢变老那个再也看不到的天际,昏沉而又不失恐惧。
“你知道我?我又梦到你了。”
“你………”他想念好久了。可是他不轻易说了。
他长大了,他要走的坚定一些,再也不需要软软地倚靠那个已经枯死好久的树了。
“下次一定不要再来了。”他摇了摇头说,
“上一次骗你的事,不要记心上了。”
他莞尔一笑,却收敛了回去。
可她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