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挪活,树挪死。”不知道何时,在南国被焚烧之后,他的心事重重,谁也不曾发觉,可是那些认真相识的夜里,再也没有这样的人去见到了。
“故友日渐稀少,也许……”许是年纪里的拯救,还是那年提笔写就的深情。
可是误佳人,是一件多么令人难以料到的事。
“那些回眸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
“过些时日的话,一拖再拖。”那一年他未婚,风景里样子,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挥洒自如。
“留白处,镜情涂抹。”
可是那是另一个空间和时空的复杂了。
“你我相识,本就不易。”
“故事到此为止了。”
他沉寂了,可是过去的八年,他把岁月给予了一方空间里,对于时间不过一念,可是在这短短的七年,却成为了永恒难以承受的记忆。
“重叠的时空,是否有些不一而足。”
可是那一刻的她嘲弄的看着他,
“你想要的东西,只有见到我才可以见到。”
他无法预料的答案,在某一刻里,沉淀。
“忆往昔,夜来轻风谁说尽。”
“可惜………”
裂痕一旦产生纠葛,那么缠绕的那一刻缚心,让人难以抵挡。
“明明白白的是什么?”
“事实。”
他在一瞬间里明白,爱是无法阻挡时空的阻隔。
“你来,我好欢喜。”她笑道,笑地无法言喻。
“我不能告诉你细节,但是有些事,其实已经很好了。”
她又如何料到,这又是一段孽缘。
“我说了,这是不可能达成的。”可是他眼眸里的野心出没之时,恰好的故事展开。
“那一年,他一袭紫衣,迷惑颠倒,谁也不明白,那些认真的路上,多么令人难以接受。”
“他怎么敢?”
从来没有在霜林醉面前说过往的时候,突然笑着说,
“回乡偶书无,但凭衣袖见。”那是他回来见一个女人的时候,却阴差阳错的见到了另一个女人。
“这世上的事,是不留情面的。”离人泪说道,
“你都会明白,但是你的事,很难想象啊。”
“哈哈。”彼此相视一笑,说了好久的的事。
“过几天,我就要赴京了。”有些事不可以,可是那一刻他第一次想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至交好友,此生唯你一位。”他手里的笔,“见字如面。”
“他太过于清楚有些答案。”
一个人越是厌倦什么,什么就会席卷什么。
“人是不能投入江湖情爱的。”后来的事,在那些回家的匆忙里,渐渐让人难以抵挡。
“我以为,我以为……”
可是他做了薄幸之人的时候,又岂敢在至交好友面前提起这一出闹剧。
对于他来说,
“没有答案的事,谈不上,只能说死心的那一幕。”
“没事的,买点药喝喝就好了。”不知道何时起,一个让人心寒的话出口。
“是啊,喝点药。”
他笑着说,可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来人间这趟游戏,最难以承受的是束缚。
“你连心都丢了,还要身体干什么。”
他耻笑不已,可是这一刻里,他明白人的私欲和心性,又是一番滋味。
“没有体会,说出来的彻骨的痛,又是如何可以料到的。”
“希夷。”曌问道,
“你说当年是不是有界限的。”
“是的。”
天涯,在他看来并非不可以。可是咫尺的伤害更让人难以接受。
“一句年龄大了。”
他被说老的那一刻里,他不得不承认,这是故事,但也是事实。
他感受到了苍老,这是允许的,他老态龙钟的样子,第一次吓到了他。
“你是有多冷。”他裹了一层层的厚衣,他冷啊,
“身冷,心也冷。”
他明白了,这就是答案。
那些过眼云烟的热闹,似乎一点点的让他难以拒绝。
“欣然接受是所有,但是言不由衷的话,倒是被一次次追问。”
脸面的荣辱是按落房前屋舍的话题,可是那些昔日最浅淡的话,刀刀见血,杀人不眨眼。
“我想不明白,为何昔日笑脸,如今笑面藏刀。”
他明白,这就是他未婚的答案,也是灌输的念头通达。
“他拒绝的念头里,是有多少次的不一样。”
可是你受伤没?这句话似乎一点点的积攒,他没有听到。
“后来他明白他是机器,不是人。”
他才发现,原来有感情也不能去追赶。
“我一直拥有最好的,但却不是我想要的。”
“准备好的路,为什么走了一半,就被打乱了。”
他抱着头,本可以无忧无虑。
可是淡看天际浩劫余波荡漾,与他何干。
“忧虑之余,他第一次发现应运而生这个词,多么的可怕。”
在某一刻起,上体天心,似乎就是顺应天道。
“念起,则三灾九难皆可察,念落,知四季兴替之错乱。”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天地人三才多么令人冲击魂魄。
“天之道,残以抱圆,以盈虚为主。”
“地之道,五行以纳,对错泾渭分明。”
“人之道,七情六欲,酒色财气。”
他看着一幕幕的事,都是体验的暂定,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拥有世上所有的东西,但是一定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那个节点。
独一无二的东西很珍贵,但是也注定会被抢夺,于是只言片语才是宇宙年里的主划痕,其余的说辞都是骗局。
“你在这一刻里,翻山越岭,也不过是把该有的岁月给予了她。”
这一刻她以你的触手,感知着彼此的心意。
“你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也没关系。”
那些夜色下,多次逡巡的迟疑又是谁的时刻。
“每一个人的理解那么就是每一个人理解,没什么可以羞耻的。”
“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云烟的探望,是故事到此为止,还是那年花开月正圆时,他追问的答案里,她明白这就是应付。
“其实束缚,就已经是答案里的对话了。”
“过几天就走了。”
“哦。”
彼此的相见,急速的消减。也是灌输了一种过去,就在那些认真的情里。
“可是追来追去的笑话,让人心寒。”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他站在阴影里,看着迷雾,突然说道,
“你不是她,不必来了。”
黎明探开脸颊,他突然无限忧伤,那是他第一次发现怯生生的事,在隐瞒的时候,有作用。
可是他离去的岁月,与之相关的情留在那个时空里,也许多重情义在复杂的席卷。
“以前,他不会明说讨厌这个词。”可是现在他知道那就是厌恶,一种衍生出来的不喜。
可是他不谙世事的样子,似乎来自深山老林,被欺骗的那一刻,也许他不知道,但是言不由衷的人,为何那么的顺手施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来想去仅仅这一句而已,可是他突然
挥了挥衣袖,
“那个浪漫的人,会死在这场名利之争里。”
“于是他死了。”看到慈悲,却再无慈悲色,不过众生身上萦绕的黑白色,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
“黑白?”
在虚空执白而行的人,笑道:“此界之人,利欲熏心的人都是被逼的。”
可是黑袍之人叹道:“每一个末世打劫者,你又不会死当然不知道,宇宙诞生的痛苦。”
这一刻大道振动了一下。可是瞬息之间,那些分离的世界逐渐脱离掌控,各自在虚空找到了各自的未知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