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爱你是多久的事了。”易水寒惊讶看着她，这可是自他被挤入他的心里，第一次被问的问题了。

“是吗？”其实他有什么好的，他也清楚绝望之时的爱是深渊的凝视。

“其实，我只怕你爱的不坚定。”她说道，可是他也清楚，有时候退后是他的记忆片段最佳的招式。

“我一直觉得穷途末路才是剑道极致。”当易水寒把剑探进易水的时候，整个河面都结冰了。

“剑光真的很轻。”不知道何时起，他挥手一片朦胧。

“你自始至终只有舍弃了一切之后，才看人的吗？”

试探是失望的。当一把剑在心中哀伤之时，那么练神返虚的人，那缕仙意在心中会消散。

可是天问之门会再一次打开。

当煌煌天威，在聆听激荡之道下，他恍惚冥冥之中，起音于幽冥，落幕于碧落。

“你可知道，仙凡纪已经过去。”

可是易水寒走了。她没有说话，可是怜花的样子是极为清晰的，她没有在过于干涉天道运转。

“此界是五音之后的七弦。”

惯本身很难琢磨的，没有温度的记载。

可是她流血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要轻易的难受。

“被一把森冷的剑光击中。”肩膀上的伤口，是她难以明白的。

可是他又梦到，“你不要来，我不要去。”

这样彼此可以模糊，可以忘记一切。

可是他的咳嗽暴露了有些事，一个人渡过的难受，一定是未知的。

“既然选择了一种背道而驰的行径，那么就要明白违背天道的无敌。”

心之力是世上最夸张的神秘。

“我不明白，镜中人那么好看吗？”

如果有一次，那么又一次，一定需要的故事里，会存满遗憾的。

“我知道，这人啊，死和生是常态。”

可是最难以接受的不过如此。

“既然皮囊千篇一律，那么轻易得到的外在会腐朽。”这是之后的岁月里，他第一次发现老态是正常的。

没有年轻的温度，只有舍弃的热量。

大热天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热意的时候，他就明白他阴气太重了。

“有些事不需要辨别的。”

“不，还是要忙些的。”

不知道何时起，他已经失去了温度。手冰冷的刺骨，可是他一直觉得没有温度的人，定然是冷血的。

“因为冷血是蛇。”

可是他第一次看清楚那条一笔一划的名字时，那滚烫的心头血，逐渐的失去了灼意。

“我不再热烈了。”

“可是只有他明白，人活一世，无非为一个字渡过一生。”

“得与失，是衡量里的劫数。”

当他再一次站在那盏盏灯火里，他第一次发现灯火依旧阑珊。

可是他不是他了，裹起来的冷包住了热的话，出口的寒，让他明白，一些重要的记忆泯灭了。

“好冷。”他没有说话，可是他望去，发现冷自天际落下，而他已经冻成雕像。

“其实，我一直活在回忆里挺好的。”

被打碎的完整，他回眸看去，她似乎连熄灭的火都点燃了。

红的天际都发火了。

“说了，不要太认真的看那个记忆。”他嘶吼道，

可是转身就跑的我，看着他，极度的不适应。

“这是曾经的他，现在的我吗？”

她摇了摇头，步入了茫茫的白雾里。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可是碧落又如何见到了云霄啊。

“你和我是相识的。”

可是她看着，熟悉的物，熟悉的美景，在一面镜子里周而复始的辗转。

“不要去招惹君子。”她说道，可是只有他明白，“谁都可以忘记一切，唯独那个君子，枕了一抹月色之后，在朦胧里烟消云散了。”

“你不要说了。”她无言以对，因为只有她明白，有些哀伤不许的。

“楼失去天上的音，那么木头只是木头了。”

堆砌的记载，是寥寥无几的烛在摇曳。

“七星。”

当点亮的那一刻，还魂归来的话，

“魂归来兮。”

只见那个曾经不断放逐的魄，逐渐清晰。

“你是那条鱼？”

“我现在不是了。”只见摇身一晃，他化为一个男子。

“在下姓谢。”没有过多的话，但是这一刻她记住了这个姓。

那一年他又是如何来到的呢？形色匆匆的人，是不知道停下脚步多么的重要。

可是安静了七世的鱼，第一次化形。遇到的人是一种何等的运势。

“没想到，你还带着它。”她突然苦恼极了。

“我带着它，不想忘记你。”

可是他一个趔趄，慌不择路的逃跑了。

“别让我逮住你。”

她如何料得到，他会跑。

“我最怕的不是人，而是害怕吃人的人。”

这样的话，他突然捂着心，被树枝绊倒了。

“柳枝。”他的眼睛一时勾起来太多的记忆。

“我很清楚现在的我。”

可是当她披上嫁衣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原来心痛是无法用言语来回答的。

“世上最力不从心的是情话啊。”

你可以说到斗转星移，江河断流。

可是她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就明白北花乱坠，地涌金莲，也无济于事。

“最怕女儿家泪珠子儿了。”

心软的人总是输，可是他也清楚不要女人帮助。

“我不喜欢女人来安慰我的。”

医者不自医的境地里，他第一次看到岐伯的时候，就在问，

“你能不能救我。”

可是他只定定的看我，“你，我救不了了。”

“是啊，这世间没有药可以救一个即将步入轮回的人的。”

阎罗殿。

“说什么这一次，千万别让他来了，他比那个猴子还烦人。”

“是啊，我就没有见过右眼一面镜子，左眼一个女人的轮回人。”

平等王说道，

“你们去了好几次了，当然不知道，我知道。”

阎罗王无奈的道，

可是只有卞城王，轮转王，都市王不发一言。

虽然还有其他几个座位空荡荡的，但是看着殿中的石雕崩碎。

众人齐齐一声，

“糟了。”

他又要回来了。

“阎罗，你先扛住，我们要撤了。”只见转眼之间，其他几个都消失了。

“你，你怎么又来了……”

阎罗王有些无奈，毕竟……

“我……”

他也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