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决定的萧婉儿身躯顿时变得柔软起来,让身后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感受到了异样的火热。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挺立,萧婉儿嘴角微微翘起。
哟,还是个未经事儿的雏呢。
这琉璃坊之中的童子鸡可不多呢。
想到这儿的萧婉儿故意扭了扭身子让身后人能更好感受到她的玲珑身材。
面对萧婉儿的挑逗,血气方刚的陈青帝却是全身燥热的不行。
但他也清楚地明白此次冒险若是出了差池,还未有任何武艺在身的他必是死路一条!
色字头上可是一把刀!
他绝对不能走错任何一步!
似他这种最底层的贱仆走错了路可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他可不想像琉璃坊中那些死去的不听话雏妓一样,到最后在这个世界上连名字都没能留下!
既然重生至此,那么他定要这个世间皆知他陈青帝的大名,如此才不负来此一遭!
疯狂在心中告诫自己的陈青帝硬是压下邪念等到了十秒之期。
【叮!】
【十秒已到,今日代价已转移!】
……
听到系统响起的提示声,陈青帝总算是在心里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他是个刚出茅庐的少年,萧婉儿却是个久经沙场的头牌,若是再继续被挑逗下去他真就要把持不住刺破那桃花蕊了!
好在十秒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算是让他给撑了过去。
陈青帝眼神颇为遗憾地看了眼身前还在卖弄着风骚的萧婉儿,再次压低了声线开口道:
“转过身,脱衣裳,不许睁眼,敢睁眼我就杀了你!”
说完之后,陈青帝故意将泥糊在了萧婉儿眼上,然后松开手,忍着不去看萧婉儿宽衣解带的诱人模样快速闪身到萧婉儿背后,从大开的门中离去。
而担心惹怒对方遭遇不测的萧婉儿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后在半夜的凉风中等了半刻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明明对方已经急不可耐了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悄悄把眼睛睁开一丝小缝的萧婉儿只感觉到一阵生疼,等她用手抹去眼前的淤泥之后,这才发现面前早已杳无人踪!
见到那人逃跑,只当那人有色心没色胆的萧婉儿气得跺了跺脚骂了句‘不是男人’后,气呼呼地回屋进行沐浴更衣。
……
深夜,子时。
陈青帝虽然还是睡在那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破床上,但他却睡得无比安稳。
而与之同时,一道尖利的女子惨叫声则划破了仍然灯火通明的琉璃坊。
结束了一天疲惫营业又在茅房遭遇惊魂一刻的萧婉儿正在对镜化妆准备迎接下一位恩客。
但没曾想她却在眼瞳中看见了两条犹如活物般在她眼球中游走的细线。
紧接着钻心的痛楚瞬间充斥了萧婉儿的所有思绪。
摔倒在地的萧婉儿捂着眼睛不断打滚,有血泪不停从她眼前蜿蜒流下。
忍受不住眼中疼痛的萧婉儿一点一点的将手指刺进了柔软的眼球中希望这样能起到减轻痛苦的办法。
可痛苦却不曾减少,反而令眼中活物游走更快,痛苦更甚!
不堪其扰的萧婉儿在神经即将崩断之前,下意识地用两根细长的手指硬生生将两颗眼珠给剜了出来。
当琉璃坊的护院赶到之时,所能瞧见的便是一个双眼只剩血洞,早已昏厥过去的萧婉儿了。
看着房中溅得到处都是的鲜血,所有人心下都不禁悚然。
究竟什么样的痛苦才会叫人狠心剜下自己的眼珠啊?
他们完全没办法想象这一点。
作为琉璃坊小教头的王琼在简单检查了一下房间门窗之后几乎可以断定此事已经不是他这个离八品还有数线之遥的九品武夫所能插手的事。
因为这萧婉儿的遭遇像极了被魔道所害的女子!
他一个每月才拿五百吊钱的小教头犯不着为这种事拼命,就算拼命也不会是对方对手,此事自有上面人会来处理。
而且琉璃坊为了生意昌隆,多半会将这头牌萧婉儿遭遇邪术双目失明之事给压下来,自然也不用他王琼多上心。
有了决定的王琼很快暗示身边护院将那些循声而来看热闹的客人们客气请走,接着将此屋封存。
做完了这一切的王琼本欲继续巡院,但忽地脚步一转向着马厩旁的小柴房走去。
在那间柴房中有个琉璃坊最底层的小厮,他往往能在这小厮面前满足他内心的某种虚荣。
毕竟他惹不起那对萧婉儿动手的魔头,他总能俯视这只能干些杂活的陈青牛吧?
所以既然刚刚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他总得从其他地方来找回点自信。
很快,拿了一壶劣酒的王琼便有礼貌地敲响了柴房那破了好几个洞完全不能称得上是门的门。
“青牛,睡了吗?
没睡的话陪老哥我喝几杯呗?”
被萧婉儿那凄厉惨叫吵醒的陈青牛自然还醒着,他一抬头便和那透过门上破洞望进来的王琼对上了眼。
不好再装睡的陈青帝心中顿时冒出了一个念头。
若是他想要一窥武道入门之径,这成就有限的王琼正是一个不错的引路人。
而且今日陈青帝未曾被那蛰龙汲取走他本就不多了的佛根道骨,这也就意味着陈青帝如今的天资不说顶尖但也远胜常人多矣!
只要那王琼愿意指点一二,想来他陈青帝定能很快入门!
有了想法的陈青帝脸上立即堆起了笑容热情的将门拉开道:
“哟,是王哥啊,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坐坐了。
平常时日这个时候可是最忙的日子啊。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那……”
“嘘!”
王琼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示意陈青帝不要对嘴,然后这才压低了声音道:
“你猜的确实没错,刚刚坊里有姑娘出事了。
但这事我想你应该明白若是私自传出去会该如何吧?”
陈青帝故露害怕之色地点头道:
“我懂,王哥。
况且我一个琉璃坊都出不去的小厮也没地方说啊。”
听到此话,王琼面露笑容用他那宽厚手掌拍了拍陈青帝的肩膀道:
“害,此事与你无关,不用多想。
来,喝酒喝酒。”
说完,王琼熟练地从陈青帝床边的茅草堆中翻出了两个有着缺口的劣质酒杯,摆在地上也不嫌脏,直接席地而坐开口道:
“青牛啊,咱哥俩都是身不由己的贱命,在这坊里王哥我啊也就只能和你说说心里话了。
等哪天王哥缺胳膊少腿了,想来除了你,也没人愿意拉王哥一把了。”
听到这话,陈青帝故意面露难色道:
“王哥,小子倒是想能拉王哥一手。
可小子平日只干杂活,除了力气大点以外,分毫武艺都不会,怕是到时难以帮到王哥啊。
不如王哥教我几手防身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