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和苏四已经在门外待命了。
“我的好姐姐,你本来有更好的选择。”
“既然你这么聪明,妹妹我也没办法了。”
“咳!咳!咳!”
苏玉雪咳嗽三声。
瞬间,白宛的房门被打开,两个精壮的男人冲了进来。
一人一条胳膊,将苏艺整个人都架了起来。
“唉,何必呢?”
“将功劳让出来不就好了,皆大欢喜,也不用受到这样的对待。”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将苏艺锁到柴房饿她三天,看看还嘴不嘴硬。”
苏琅也缓缓走进来,唉声叹气,似乎教训不听话的女儿,也痛在父心。
“苏琅!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可是陛下钦点的荣国夫人!你以下犯上滥用私刑够判你十个来回的!”
“你锁的是我的身,打的是皇上的脸!”
被两名壮汉架着的苏艺,如同一个小鸡崽子一般,怎么扑腾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我是礼部尚书还用你教我?”
苏琅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似乎一切已尽在掌握。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我只是请荣国夫人来家里喝喝茶做客罢了。”
“荣国夫人金枝玉体吃不惯我苏府的饭菜,饿个三天也是合情合理。”
“我去你大爷的!老瘪犊子!”
苏艺被这一家人的虚伪气的牙根痒痒,忍不住破口大骂。
苏琅混迹多年官场,哪怕挨骂也是阴阳怪气的暗指。
哪里受过这么直白的骂街。
一下子脸就黑了!
“拿那块臭抹布堵住她的嘴!”
“没教养的东西!”
苏琅甩手离去。
苏艺嘴中被塞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又用块黑布捂住嘴绑起来,防止抹布被吐出来。
随后丢到了柴房之中。
柴房中有一块废旧的大石头磨盘,苏家的家丁用一条大铁链子,一端绑在她的脚踝,一端绑在大石头磨盘上。
这石磨盘有几百斤重,苏艺就算能拆了柴房也逃不出去!
半夜。
柴房的门嘎吱一声被打开。
苏玉雪款步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婢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
“姐姐,渴了吧。”
“父亲他们心太狠了,怎么连口水都不给姐姐喝。”
苏玉雪一脸心疼的表情,将布解开,把苏艺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
“姐姐何苦受这个罪呢?”
“只要我成了摄政王妃,想要什么,妹妹都可以给你。”
“我可以帮你找男人,帮你再嫁,省的守一辈子的活寡。”
说着,苏玉雪十分好心地将水递到苏艺的面前。
似乎是怕苏艺丢杯子反抗,只是将水喂给她。
“做梦!”
噗!
没成想,苏艺喝完水没有咽下去,一口喷在苏玉雪的脸上。
精心化的胭脂和彩粉,被水融的花了一片,像一只大花猫一般。
“苏艺!你!”
苏玉雪瞪大了眼睛。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去把我房间的绣花针拿来!”
苏玉雪再也装不住娇嫩可人的模样,指挥着一旁的婢女道。
“苏艺,我服你,你的嘴是真的硬。”
“就不知道你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有没有跟你的嘴一样硬。”
苏玉雪捧起苏艺的手,感受着这股娇嫩和温润。
一想到等一会儿,就要毁掉这么美的手,心里越发兴奋。
“你敢滥用私刑?”
苏艺的心中有些慌张。
“滥用私刑也要看证据。”
“绣花针那么细一枚,从你指甲和指腹中间那条缝,最娇嫩的肉,一点一点的刺进去,旋转,拨弄。”
“血点只会在指甲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
苏玉雪轻轻的抚摸着苏艺的玉手。
这时,婢女也带着绣花针回来了。
“姐姐,准备好了吗?”
“开始咯!”
“动手吧。”
“记得下手轻点,看看我姐姐这副惨样,多可怜呀。”
苏玉雪用一张淡粉色的手帕,轻轻遮掩嘴角的笑容。
“装什么装啊!你是塑料袋啊这么能装!”
“你以为你很漂亮是大家闺秀吗,实际上你摸过的地方连阿米巴原虫都活不下去!”
“多出去晒晒太阳吧,晒得黑一点,这样就没人说你是白痴了!”
“你跟猪最大的区别就是,猪不能随便变成人,而你隔三差五就变成猪!”
苏艺眼见对方滥用私刑还装模作样,又急又气,口中一顿输出。
也没管有些词汇对方是不是听得懂。
“苏艺!”
苏玉雪咬着牙,胸口被气的不断起伏。
让你牙尖嘴利!
只见她一伸手,一根绣花针直接就捏在手里了。
还不等婢女动手,她便拽过苏艺的食指,针尖对着指缝,狠狠一用力。
呲!
锋利的针尖直接嵌进肉中,透过透明的指甲,能看到针头已经没过了一半。
“啊!”
苏艺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看你还嘴不嘴硬!”
苏玉雪捏着针,朝着另一个方向用力一划!
本来直下的针尖,顺着弧度变成了45度角。
再一用力,针左右晃动了起来,一边晃动着,一边还在继续深入。
“动手啊,还等着我教你?”
一旁愣住的婢女打了个寒颤,咽了口吐沫,最后也捏起一根针。
拽住苏艺的另一只手,双管齐下!
啊!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柴房传出不绝于耳。
“十指连心呐。”
“这食指的痛,跟小拇指的痛,可完全不一样哦!”
苏玉雪捏起苏艺的小拇指,也不着急,针尖慢慢的在小拇指的指缝来回划着,好似在挑逗。
随后刺进一点点。
慢慢来,阴绵缠柔,敲骨吸髓的痛。
苏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泪也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望着自己的成果,苏玉雪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这就受不了啦?”
“才三根手指。”
“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手指扎完了还有脚趾,嘻嘻嘻。”
看到婢女愣在原地不动弹,苏玉雪斥责了一句。
“你愣着干什么,我怎么弄的你怎么弄!”
婢女点了点头,一狠心,手中的绣花针捏的死死的。
刚要刺下去。
啪!
柴房的大门被猛地踹开!
力道之大,甚至几公分厚的木板门都被踹得稀碎。
无数木头碎屑飞扬在空中,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