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不仅要打死这只大蟒蛇,而且还要用蛇皮做成蛇皮履,去陈焰面前好好地气气他。
那个大变态,要是知道自己的宠物变成了一双的鞋子,恐怕得气炸了。光是想想那个场景,盛意便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面对小丫鬟的担忧,盛意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她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杀死这只蟒蛇。
略通人性的蟒蛇也非常生气,自从被主子养在这片后山后,它每天吃饱喝足,万事不愁,偶尔还可以吓吓这些胆小的人类,当个乐子。
可是当盛意进来之后,一切都变了,居然有人敢朝它下杀手,而且还想剥了它的皮去做鞋子。
被激怒的蟒蛇,越发凶勇好胜起来。
眼看着盛意就要处于下风,围观的丫鬟们一个二个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生怕蟒蛇盛怒之下,直接将盛意给吞了。
可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直接让几个丫鬟给看呆了。
原本气势汹汹的蟒蛇,瞬间跟乖顺的小绵羊一样,不仅盘旋在地上,任由盛意去触碰,而且当盛意下黑手取它性命的时候,蟒蛇都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味。
蟒蛇就这样死在了她们的眼前,丫鬟们不可置信地走上前去,确认蟒蛇是真的死了以后。
丫鬟们崇拜的目光不停地看盛意。
盛意深藏功与名的,点了点头,手心里面的那只蛊虫。
刚才能这么轻松地杀死那只蟒蛇,蛊虫功不可没,拓跋珠送的这个宝贝,就相当于是让她多了条命啊。
以后谁要是再想害她,她反手就是一个蛊虫,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撞上来。
顶着小丫鬟们崇拜的目光,盛意开始处理起了眼前的这条大蟒蛇。
蛇胆取出来以后,足足有一个婴儿拳头般的大小,盛意问了一圈,发现没人要后,颇为遗憾。
蛇胆可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好药材,蛇胆不仅可以清肝明目,而且可治疗风热,惊厥等病灶。
因为蛇胆不能直接服用,盛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盒子,将蛇胆装了起来。
处理好蛇以后,一群人美滋滋地吃起了蛇羹。
而这一切都被暗中观察的人看入眼底。
“少主,您的宠物被吃了”
陈焰此刻已经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孔,如果盛意在这,肯定会感到惊讶。
因为陈焰的面容居然跟陈文浩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可惜,盛意并不在此处。
听着手下的汇报。
陈焰微微惨白着脸转过身来“那只宠物?”
手下硬着头皮回禀“就是你经常去喂的那条大蛇,被盛意打了吃了”
“呵呵”陈焰的语气分不清楚喜怒。
“盛意一个人打的?”
手下不敢多加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在后山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顺便还加上了自己的揣测。
“属下怀疑,蟒蛇突然变得如此乖巧,是因为那只蛊虫所致”
陈焰难得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看也是,你去后山拿块蛇肉过来”
手下一头雾水地看向陈焰“少主,这是何意?”
“养了这么久,多少是有点感情的,当个纪念罢了”
“还不快去?”陈焰身上浮现出一种压抑且强势的气场。
手下看着如此危险的少主,忙脚底抹油的开溜了。
手下离开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响起了陈焰那低沉又似威胁的声音。
“盛家,盛意,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
后山
盛意正看着剩下的蛇肉发呆,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二话不说就要拿着一块蛇肉离开。
盛意双手叉腰,大怒道“抢东西,抢到你姑奶奶头上了是吧,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黑衣人脸色一黑,默默补充道“盛小姐,你可别忘记了,这是陈家的后山,这条蛇是少主的宠物。你未免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还说我们抢你的东西,明明是你抢我们家的东西好不好?”
面对黑衣人的一顿输出,盛意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怎么不服气?要不要来打一架?”
盛意说着,露出了手上那只黑色的小蛊虫。
作为亲眼见识过这只蛊虫威力的黑衣人,瞬间秒怂。
黑衣人的态度立马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先是恭敬地冲着盛意弯腰道歉,随后开始卑微的乞求起了盛意,能不能给他一块蛇肉带走。
出了一口恶气的盛意,并没有过多为难这个黑衣人,随意让他捡了一块蛇肉带走。
黑衣人捡了蛇肉就准备离开,盛意却突然在背后叫住了他。
“等等,我重新挑一块给你,把你手里那块给我放下”
黑衣人因为惧怕那只蛊虫,乖乖照做。等到黑衣人把手中的蛇肉放下,盛意立刻便将一个硕大的蛇头扔给了他。
“盛小姐,能不能换一块呀?”黑衣人欲哭无泪地看着盛意。
盛意摇了摇头“不可以”
黑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盛意又默默地掏出了那只黑色的小虫子。
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黑衣人只能苦着一张脸,拎着蛇头去交差了。
等到黑衣人带着东西离去后,盛意嘲讽一笑。
原来陈焰一直在暗中派人监视她呀,为了不让某些人失望,她接下来可得继续努力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听那些丫鬟说,后山关押着不少大型猛兽,好像都是陈焰养的。
如果她用蛊虫将那些猛兽全部都霍霍了,陈焰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呀?
陈焰可不知道,盛意已经惦记上了他其他的宠物,他此刻正望着那个蛇头发呆呢。
等到陈焰再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蛇的牙齿全部掰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不知是什么心情在作祟,陈焰吩咐下面的人,将蛇的牙齿穿成了两条手链。
“少主不好了,盛小姐又跟您的宠物打起来了!”
黑衣人人未到,声音先到。
陈焰敷衍地摆了摆手“随她去吧,反正那么多猛兽,她是绝对不可能霍霍的完的。”
黑衣人不再言语,只是在离开时,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了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