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秘书他们一拥而上，将程清扬包围起来。

“程秘书，没想到还能在集团再见到你，你是不是打算回来了？”

“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们首席秘书部的平均颜值直线下滑，上个月还从集团员工自发评选的颜值部门榜单里降到了第四，要是你在，咱们肯定是第一！”

“公关部也差不多，程秘书走了之后，林总监也走了，集团一下子失去两大女神。”

大家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喋喋不休的，原本安静的顶层办公楼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邹特助也适时提醒，“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