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晴男医生一口气说了一堆,直接把老李头夫妇给唬住了。
老李头的老婆担心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要不我们还是在这里治吧,人家都安排上了。”
我却冷笑了起来:“我怎么不知道医院手术还没开始,就要收病人百分之八十的费用一说呢?难道是卫健委专门给你们定的规矩?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卫健委落实一下?”
我的话瞬间让眼晴医生心虚了起来,这到嘴的肥肉,他可不想失去。但我拿卫健委说事,他还真怕我打电话。
“那,那不行一半的费用你们得出。”眼晴男医生试探性地看着老李头。
“一半也有一万多块,他们只是个打工的,你也下得了手。像你这样的医生,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根本不配当医生。告诉你,这位姑娘的病我现在就能治好。”
我来了气,指着眼晴男医生叫道。
一听这话,眼晴男医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就能治好?我的妈呀,你以为你是华佗在世?还是扁鹊附体?你要是现在能治好她的病,我直接从此不干医生这行。”
眼晴男医生知道自己有夸大病情的行为,可是眼前的病人的确是诊断为脏器有问题。而这种问题不是说能一下治就治好的,何况眼前的小子这么年轻,他可不相信对方有什么超凡的能力。
“我冷笑道:“话是你说出来的,到时别后悔。”
“我孙德仁还不知道后悔二字是怎么写的呢。”眼晴男医生头一扬,看向我。
“孙德仁,你既没德也没仁,这名字起的还真是白瞎了。”
当听到对方叫孙德仁,一边的白二姐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见美女笑自己,孙德仁脸上没了面子,他将气出在了我身上:“小子,你治啊,你现在就治给我看看。话说在前面,要是你治不好,手术费用一个字儿也不能少。”
“可以,去拿套针来。”我哼道。
“哟,还想用中医针灸治啊,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中医。不是我说,就现在中医也就骗骗那些快要死的有钱人,真要是拿来治病,那玩意儿就是蒙人的。”
孙德仁一脸的鄙视,当听到我要针灸,他更有信心赢下这个赌局。
“还不快去拿针。”我牙一咬。对于李婷婷的病,我已有八成把握可以直接动手治疗。只要运针找到病灶,冶起来不是问题。
千术和医术在有的地方可以说是异曲同工。
医术讲的是望闻问切,望其色,观其情;闻其味,辨其色;切其内部脉向。
而千术,则是快、听、切、偷。耳听辨声,快速换牌,切牌无中生有,偷牌偷梁换柱……
闭上眼,我满脑子都是千术与医术的糅合。
孙德仁吩咐一名小护士去拿针。
“对了,把我们医院的赵老也叫上。他不是老说中医牛么,我要让他看看这中医牛在哪里。”
叫住要出门的小护士,孙德仁得意地再次吩咐道。
赵老是他们医院唯一的老中医,平时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总爱找他。
孙德仁早就看不惯,今天正好替用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好打击一下中医。
不一会儿,赵老跟两名小护士来到了治疗室。此时李婷婷已经躺在了治疗床上。而我也拿到了一套普通的三十六根铁针。
铁针虽然没有银针的效果好,哈我并不在意。针的好坏只能影响细微的变化。
“赵老,你不是说中医很厉害吗?今天我请到一位中医小伙。我们一起看看他能不能将我的病人治好。”看了眼老态龙钟的赵老,孙德仁得意道。
对于孙德仁的伎俩,赵老心知肚明。他索性坐在椅子上,还真就看了起来。
就在我要进入治疗室时,一边的白二姐将他拉住:“那个,千先生是吧,你有没有把握呢?”
我对着白二姐淡淡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进入治疗室,我让李婷婷坐了起来,先是试探性的运针于对方的魂门、志室二穴位……
小云还是厉害,我用了她教我的方法,很快找到了问题。当我连推带拿,让李婷婷精神焕发时,大家都傻了。
而孙德仁,早灰溜溜的跑人了。
就在我们刚要走到护士室办理出院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我以为是医生要训斥护士,哪知……
“小花,快给我转三万。”
男子黑着脸。
“赵哥,你……”
“你什么你,别管那么多,转钱。”
“我没钱。”
“小贱货,别逼我说出你那点破事。”
叫小花的护士看了看我们,可能是怕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而后厌恶的看向男子。
“赵医生,我只有五千……”
“不够,等等,先转给我。我一定要翻本。”
男子先是失望,而后兴奋道。
“你,你又去赌了?我要告诉院长。”小花气不打一处来。
“切,你去说啊。小心我也把你的破事说出来。”
“你……”
“贱货,快点转……”
小花摸着眼泪,在手机上操作起来。
“记住,下班前凑不到三万,你那破事一样会被我发到工作群里。”
见对方转了钱,男子跑了出去。在经过我们时,还嘀咕道:“飞天活动中心,我来了。”
当男子说了这一句时,我明显感觉老李头脸色不对。以一种紧张的眼神看和自己的老婆。
有问题,这眼神。
飞天活动中心,我记住了。
告别了老李头一家,我正不知怎么和白二姐拉近乎时。她竟然盯着我开口道:“千先生,能陪我一起去飞天活动中心吗?”
“啊。”
“什么啊,去救老李头一家。”
“啊,你怎么知道?”
“刚才他的眼神不对。”
“你也看到了?”
“我了解他总比你了解的多些。”
“那你怎么找上我。”
“因为感觉你可靠。还有,叫我白惜香。”
我一直无语,这女人,真是摸不透啊。算了,摸不透就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