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什么毛病吗?没事儿就喜欢上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苏清欢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封南煜,毕竟是封南煜身边的人,这种事情还是得问他才行。
“上面视线好,方便他探查。”
封南煜听了苏清欢的疑问嘴角微翘,眼神黏在苏清欢的身上移不开。
“王爷,王妃,刚刚和安郡主端着汤去了王爷的书房。”
无影话刚说出口,就被封南煜瞪了一眼。
这个时候说这些多晦气啊!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给打破了。
“她去王爷的书房做什么?难不成她对军中的事情感兴趣?”
苏清欢心里很清楚,人家是给去封南煜送温暖的,故意说这样酸溜溜的话,暗戳戳的和封南煜发脾气。
封南煜听了这皮里阳秋的话反倒是心里更高兴,当即拉过苏清欢的手握住。
“被拦住了,她定然什么都打探不到。”
封南煜也用同样的方式回了一句,惹得苏清欢一阵嫌弃。
“你说下去,这种事情应该不至于让你特意禀报一声吧!”
苏清欢又追问了一句。
无影绘声绘色的将和安郡主是怎么被气走的,怎么摔了汤盅气的大叫的事情说了一遍。
逗得苏清欢直笑,封南煜眉头微微一挑,心中暗想,回头给门口站岗的两个侍卫加些赏。
“下去吧!”
封南煜将无影打发出去,脸上笑意明显,心情很是不错。
“和安郡主已经在王府住了这么久,该让她搬出去了。”
封南煜主动开口说起这件事情,先前苏清欢不愿意惹事,他只是顺了苏清欢的意思并没有出手,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苏清欢动手,他便想自己动手。
“这事儿我来办就好,过不了多久,长公主会设下宴席,会邀请和安郡主的。”
苏清欢没说清楚,封南煜也不再追问,他很想看看苏清欢究竟想要做什么。
“好,听你的。”
一丝凉风吹来,封南煜拉着苏清欢的手进屋去,屏退了左右,拉着人到了卧房去。
半夏等人被安排在外头不许靠近,晚饭还没用,便房门紧闭,通知了一声不用晚膳,不许人进来打扰。
下人都偷笑着去歇着,天色彻底暗下来,苏清欢窝在封南煜的怀里,脸色绯红,噘着嘴。
“怎么?本王让你不满意了?”
封南煜环住苏清欢,被子被扯开,春光乍现。
苏清欢将被子重新拉好,绯红的小脸儿更红了,当即转身背对着封南煜。
“我累了,睡觉。”
转天一大早,苏清欢神情恹恹,封南煜却是神清气爽的很,刚刚用了早饭,太后的旨意就到了王府。
宣旨太监见了封南煜和苏清欢,笑的满脸谄媚。
“拜见靖王,拜见靖王妃。”
宣旨太监捧着一张请帖,跪在地上递给了苏清欢。
“太后让奴才来送请帖,说是与王妃许久未见,让王妃入宫去陪着说说话。”
宣旨太监十分恭敬的等着苏清欢上前拿请帖。
封南煜眉心蹙起,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太后就又来找麻烦。
苏清欢很清楚,这一次是请帖,若是自己这一次拒了,下一次来的便是入宫觐见的旨意了,只好上前接过。
“既然是太后娘娘的请帖,本王妃一定前去,只是消息来的突然,容我去收拾一番,公公就在这里歇一歇吧!”
苏清欢接下请帖,转身往回走,心里琢磨着,这一次的事情定然是与和安郡主有关系。
“多谢靖王妃,那奴才就贪吃您府上一口茶了。”
传旨太监老老实实的跟着下人去歇着,还当真喝起了王府给的茶水。
苏清欢简单收拾了一番,便跟着传旨太监一同入宫去。
太后就在前殿里坐着,手里摆弄着一块绣帕。
“臣妾参见太后。”
苏清欢见了太后就行了礼,这种事情上定然是会不会让太后挑出毛病的。
太后见了苏清欢当即丢下了手里的绣帕,亲自起身到苏清欢的面前把人给扶起来。
“这里没有外人,快起来坐下,陪哀家说说话。”
太后这热烈的态度让苏清欢暗道不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老太婆不知道想要弄些什么幺蛾子出来。
“瞧着太后姑母的气色这般好,定然是天气好了,您的心情也好。”
苏清欢也热情的开口,好像她们两个当真是如此亲近的关系一般。
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啊!
“哎呦!你这张小嘴儿啊!来,端上来。”
太后朝着旁边摆手,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端到苏清欢的面前来。
“这是东海寻到的夜明珠,自带异香,十分珍贵少有,哀家年纪大了,这等好玩意儿留在哀家的手里怕是要丢在库房里头蒙尘,今日便赏赐给你,光线柔和,夜里放在房里,定能趋吉避邪呢!”
太后笑呵呵的把东西送到苏清欢的面前。
苏清欢也是满眼的惊艳,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当真被这样一颗夜明珠给迷了眼睛的样子。
“多谢太后赏赐,这等珍奇宝贝,可是从来都没见过呢!”
苏清欢当即忍不住的身手上前去摸了一下,故作惊喜的收回手捂住嘴巴!
“居然是这等莹润的手感,好神奇啊!会发光呢!”
苏清欢故意表现的十分喜欢,却在鼻尖嗅到了一股红花的味道,如此浓重的香味都压制不住其中红花的味道,想来这红花是没少放啊!
这东西若是日日摆在屋子里头,定然会难以有孕。
看来这是拿捏不了自己,想着让自己后半辈子无所出,没有孩子,自然就没有了依仗。
“你喜欢就好,摆在床头最好,这香味儿可以安眠呢!”
太后笑眯眯的,看着苏清欢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哀家瞧着和安也在王府之中住了这么久,你们能和睦相处,哀家甚是欣慰,便由哀家做主,让和安在府中做个侧妃,总要让她名正言顺的住在王府之中才好。”
太后话音刚落,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一个伺候过乌蒙国那等卑劣贱种的女子,如何能上得台面,赐给靖王做个洗脚婢都嫌她身子不干净,还想做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