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出还有谁，只可能是许狂。

但是，若是真正的竞争者是他，那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小睿，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不求你记住我的恩情，只求你不要拆穿我。如果有人要找你麻烦，可千万别说是我给你安排的。”

“……”程睿。

不等他说话，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了。

这摆明了就是不打算再出手了。

他的脸都黑了。

他握紧了手中的电话，低吼了一声：“许狂!”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