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站在窗边，看着门口的车开走，才慢慢地踱回桌前落坐。茶台上还摆着顾延年喝过的茶杯，顾淮之捻起那个茶杯顺手扔到了桌边的垃圾桶里。

门口传来低声说话的声音，顾淮之沏茶的手停在那里。

“他还是不肯出来？”

佣人低声回道，“一直在房间里看书喝茶。先生，您怎么不进去呢？”

顾贺年低叹了一声，说话间咳嗽了两声，“你先下去吧！”

顾淮之睨了一眼房间的把手，那里传来细微的轻响，却终是没有打开，他嗤笑了一声，手中茶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