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棠解释完，白家老爷子的面色依旧没什么变化。

只是看向三宝的时候视线越发和蔼，似乎也很是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孩子。

宋棠又说：“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想法了。”

而白家老爷子的目光从三宝回到宋棠身上，这才说：“既是如此，为什么又想收空青作为弟子？”

刚才宋棠明明说是公开化教学，那收白空青似乎就不太符合这一点了。

“难道宋小姐说的话是自相矛盾？”

面对白家老爷子尖锐的提问，宋棠苦笑一下：“我知道听起来的确如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