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灼跟着谢云炎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

记忆里她没见过这样的菩萨像。

但有线索这已经很好了。

虽然没有头绪，但这也是这些年里，最接近头绪的头绪。

她忍不住真心夸赞了谢云炎一句：“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

谢云炎那双高傲的眼睛，此时倒映的全是灵灼的身影。

他不可控制地对她产生了一丝好奇心，他好奇为什么她看起来二十都不到，却执着于道教那些老道长都不强求的大功德。

难道在末法时代，她竟还想靠这些得道飞升？

道家其实最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