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为，并不是单纯的恶。”谢云炎慢条斯理，谢云炎理所当然：“我只是想表现一点我们的诚意，对于这种唯利是图的道观，当然是奸商更符合他们的合作理念。所以加一点点料，让他们稍微吃点苦头，就是我们的投诚。”

灵灼竖起大拇指：“把下毒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我是佩服的。你重新定义了投诚。”

还以为投诚都是示好呢，原来还能示恶啊。

“灵灼，你在吗？”门外响起不算陌生的声音。

谢云炎蹙眉：“你五哥怎么来了？”

灵灼：“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