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余灵便匆忙地赶回来。

“公主，那名女子叫卢娇娇，是骠骑大将军家的人，她旁边的是名叫姜绾歌的女子，她似是替卢娇娇打抱不平，说是……说是……”

元清婳掀起眼帘看她，淡声道：“你尽管说就是。”

余灵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说她是御定的宸王妃，可有人却见到有位女子跟着宸王一起回府，便叫嚣着让……让您出来。”

元清婳听着卡壳的那地方，突然笑了，不用想也知道想她们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蔑称，脏到余灵都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