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反应过来，这是暗号。

他举起枪，对准江书瑶又对向女人：“你们是什么人？”

江书瑶的手搭上张副官的枪，慢慢地将枪压下：“张副官，有些问题心里已经有答案，就不用再问出来了。秦砚池，必须马上手术。”

张副官看了一眼一边的秦砚池，收起枪：“先救人。”

女人和张副官拉起秦砚池，江书瑶跟在她身边：“所以那日，晏归庭就已经知道我在找你。”

“对，但他没告诉我。他不希望你受伤，可能更多的是不希望秦砚池为你受伤。”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