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欢被卡住下巴，被迫仰头看着对方。

她从裴鸢的眼里看到了祈求和痛苦，似乎将她当成了给他解脱之人。

她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字道：“没有父母疼爱长大的孩子，爷不是见到了吗？”

裴鸢猛然松开她，她的话好像利刃一样将他割得遍体鳞伤。

他自己就是这样长大的，自然懂得其中的难受。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态很是一个问题，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内里已经烂透了。

君子礼法只能约束他的身体，无法改变他越发执拗的思想。

“这世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