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美眸含春,桃腮晕红,性感惹火,直勾起男人的欲望。
在色与魂的授下,田汾很快便沦陷了。
“……”
眼看着田汾除了乱摸乱碰之外,什么情报都没有说,刘陵心里面,不免就有些生气了。
这个老东西,光吃豆腐了,什么情报都不说,这不是在占老娘的便宜吗?
一想到这里,刘陵便使了个极巧的身法,翩然起身,瞬息间脱离了田汾的魔掌。
一阵香风远去,让田汾还有些意淫未尽,那颗心,还飘在刘陵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子上。
刘陵身材高大,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别样的风味。
“……”
听到了刘陵的媚笑,田汾这才收回心,面露认真之色。
刘陵这个小妖精,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吃到嘴里面的。
“……”
想到这里,心中欲火燃烧,心猿意马的田汾,不免清醒了些。
“唉,出卖朝廷情报,这可是堪比谋反的大罪啊。”
“一招棋路下的不慎,全家死绝,鸡犬不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啊,已经上过贼船,再想要下去,又谈何容易?”
“……”
思考再三后,田汾对着刘陵招了抬手,待刘陵重新贴过来后…
田汾的右手,轻轻捏了捏刘陵圆润光滑的脸蛋,宠溺的说道。
“小心肝,近两日,我那个大侄子刘彻和馆陶长公主刘嫖,因为代郡的地方权力问题,在朝堂上,闹了起来。”
“这可是你父亲千载良机啊,为了你这个大美人,本丞相可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了,你该怎么谢我啊。”
“……”
刘陵听到田汾这话,不由得暗自欣喜。
总算没有让这老家伙,白白吃了老娘的豆腐,总算是得到了-点有用的情报。
“……”
想到这里,刘陵红唇微动,娇媚的哼了一声,随后说道:“丞相大人,你对陵儿这么好,陵儿无以为报,你想让陵儿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你这回可是立大功了,我家父亲要是将来做了皇帝,一定会封你做异姓王的!”
“……”
田汾闻言,哈哈大笑道:“你家父亲,眼下连十万大军都没有,本丞相这个异姓王,就更没影了。”
刘陵白了田汾一眼,下一秒,一双秀拳,轻轻捶打田汾的胸口。
接下来,田汾探手搂住了刘陵毫无多余脂肪的蛇腰,刘陵随即浑身一软,靠入了刘陵的怀中。
“……”
“陵儿啊,我不想做什么异姓王,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
田汾一边搂着刘陵,一边喃喃自语道。
随后,田汾又扯掉了刘陵小腿处穿着的凌纱罗袜,把玩起了那腻柔的三寸金莲。
“……”
西汉初中期,政治环境极其的不稳定,外有匈奴,内有刘氏诸侯王。
究竟谁会坐定天下,还真不一定。
大汉是郡国共存的国家,诸侯王享有极大的政治权力,诸侯掌治其国,有治民权。
他们掌握地方的政治、军事、财政大权,实际上是相当于一个个独立于帝国之外的小王国。
西汉初年的诸侯王,能够掌握自己的财政和军队,那就可以说这个国家完全就是自己的了。
田蚡之所以会透露一些消息给刘安,除了美色与金钱之外,还抱着自保的心态。
两头下注,最后,无论是谁得天下,他都不亏。
房中红烛高烧,紫缕幔壁,罗帐低垂,春意四溢。
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气氛,田汾搂着刘陵,眼光炙热而强烈,刘陵双目微动,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期待着田汾的主动。
“……”
田汾索性放开手脚,爬上绣榻,伸手抚上刘陵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不觉心中一荡。
被欲火吞噬的田汾,急不可耐的解开了刘陵亵衣的系带。
“……”
田汾很快就把刘陵剥成了羔羊。
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刘陵,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
美极了,真的是美极了。
田汾呆呆望着这出水芙蓉般,水嫩性感的身子,暗暗想道。
“值了,真的值了,哪怕不要什么财宝,得此美人,夫复何求。”
很快,田汾和刘陵便躺于床上,紧接着被浪翻滚,春意浓浓,媚声不断!
“……”
另一边。
陈府。
端详着镜子里面,那张徐娘半老的容颜许久,馆陶长公主刘嫖用手指舒了舒,眼角的鱼尾细纹后,轻轻的笑了笑。
“……”
一个年过四十五的贵夫人,仍能保持她这样的出众的容貌和身材,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让人自傲的事情。
都说温泉有驻颜不老之功,看来这话倒还有些道理。
只可惜今天的温泉泡得,却不是太好。
因为,正在静心泡温泉的她,被人给打扰。
等贴身伺候的侍女,为她穿好衣服,梳理好头发,刘镖满意的瞅了瞅后,这才将梳妆台上面,早就放着的那张秘信拿了起来。
“……”
“卫青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动我的人?”
在看到秘信的内容中后,刘镖的口中,猛地发出了一声震吼。
正为她插着金步摇簪子的贴身侍女,惊吓之下,手上用劲一偏,簪子的细尖,就戳在了刘镖的脸上。
一瞬之间,一滴小小的血珠,从刘嫖洁白的皮肤上沁了出来。
黄金的簪子落地时,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
那待女犹自不觉,呆呆的看着自家主人,脸上那滴血珠,给吓傻了。
与吓得发愣的侍女不同,因为疼痛感,刘嫖猛地一皱眉。
当刘嫖发现脸上沁出血珠后,顿时脸色一变,抓起锦帕擦去血珠,仔细的在镜中,看着自家的脸颊。
看来看去,看不见脸上有半点痕迹之后,刘嫖这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来。
“”…
“主子…恕罪…饶命啊…”
此时那侍女,终于反应了过来,猛地下跪,连连的叩头,求饶道:“求主子,念在奴婢这几年,尽心服侍的份儿上,就请主子饶了奴婢这一会吧。”
“来人”。随着刘嫖淡淡的一声吩咐,正在外面立着的几名待女,应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