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完糖糖从医院回来,乔雪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以往经常聚在一起唠嗑的大妈。
似乎她们的目光也都聚到了她身上,乔雪有些莫名,朝她们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楼道灯光年久失修,再加上这几天下雨,早就受潮坏掉了。
楼道里漆黑一片,又是湿淋淋的。
乔雪很讨厌这样的天气。
楼下租客是个爱喝酒的中年男人,每次乔雪回来总能看到他家的门开着。
廉价的啤酒味熏满了整个楼道,浑着汗臭味,令人作呕。
不过,乔雪想着,过两天她也要走了,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从满是酒味的门前路过,乔雪往上走着,却在楼梯转角处,看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正站立在她家门前。
男人双手插兜,倚靠在墙壁上,头顶灯泡发出微弱的灯光,打在他优越的五官上。
他整个人半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明明身处阴暗破败的楼道,但却让人生出一种在杂志片场拍摄的错觉。
光凭着感觉,乔雪能猜出,那人是墨沉渊。
怔愣间,男人微微抬头,朝她看了过来,指间的烟灰轻弹。
第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又过了半晌,乔雪终于忍不住走了上去。
她没说话,也只是自顾自从包里掏出钥匙,插进门孔里,轻扭几下,门被打开。
就在她进去时,身后的男人也蛮不讲理地挤了进来。
“你……”乔雪来不及说话,腰身就被禁锢住,有力的猿臂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嵌进怀里才甘心。
墨沉渊眸仁深陷,大掌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毫不讲理地吻了上去。
一时间,浓烈的酒味混着烟味,从他口腔中渡了过来,乔雪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娇软无力的双手抵在他胸前,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珠。
墨沉渊依旧我行我素,紧搂着她腰的大掌逐渐变得不安分,滑到她的后背,顺着脊线往上游走。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滑过乔雪光洁的后背,引得她不自觉萧瑟,缩起了肩膀。
随着一声轻微的纽扣声响起,胸前一空,乔雪刚想伸手去挡,墨沉渊却快她一步。
宽厚的大掌抱住她的娇软,他大力揉捏,肆意玩弄着,任由着它在他手中变换中任何形状。
乔雪吃痛一声,却也在呜咽声中被湮没。
她无助地推搡着男人,然而,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反而却被墨沉渊按着头,加深了这个吻。
似乎还不够,还可以再深,他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抬高。
同时,他也低下头,再低。
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乔雪好像也有些醉了,她竟开始迎合起了墨沉渊。
她要溺死在这场漫长的纠缠中了。
疯了,真的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绵长的吻终于结束。
可墨沉渊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
有力的猿臂穿过她的腰肢,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到沙发前。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没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墨沉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他宽大的手掌灵活钻进她裙子下摆,同时俯下身来,凑到她脖颈处,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也惹得乔雪心尖痒痒的。
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却让将她全部念头断掉。
“陈戎也会这样对你吗?”
墨沉渊动作突然停下,他哑着声音,抬起头来看向身下的女人,同时手指拧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乔雪愣了愣,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捂着胸口坐起。
如墨般的长发半散在肩上,上半身的吊带半掉不掉,挂在手臂上,裙子也被撸到了大腿根。
看起来倒也不显得狼狈,反而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墨沉渊看向乔雪的眼神越发幽深,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怎么,被我说对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这在墨沉渊这里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
他脸色似乎看起来更可怕了。
长臂一伸,拽住乔雪的小腿肚子,一使力,将她拽了怀里。
“乔雪,婚都还没离就找下家,你是不是太着急了,嗯?”
说着,他宽大的手掌覆上她傲然挺立的胸脯,使劲一捏,像是对她的惩罚。
这一下疼得乔雪眉头轻皱,她双手无力地挂在男人肩上。
“我没有。”
“没有?刚从公司出来,陈戎就到了公司门口,你当我瞎?”
乔雪脑子像迭机了一样,一下子无法思考。
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墨沉渊说的很有可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
她想解释,但男人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大手一扯,她薄薄的一层裙子就被扯掉,露出洁白无暇的酮体。
乔雪惊呼一声,想伸手去挡,然而,双手却被墨沉渊固定住,押到头顶,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的大腿被强势分开,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着急喊道:“墨沉渊,你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祈求着男人能快点清醒过来,从她身上离开。
不料,墨沉渊不闻不顾,将她拉到他跟前,两人身体更加紧密无缝贴合到了一起。
他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抬起,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都别想离婚。”
在乔雪愣神之际,他锋利的牙齿轻钳住她的耳垂,大掌把着她的腰身往下按去。
她再次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次日早上,乔雪醒来时周围空荡荡的一片,早已不见墨沉渊的身影。
如果不是腰间的酸痛感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可能真以为是一场幻觉。
正想着要不要请假,手机“叮咚——”一声响起。
乔雪拿起手机一看,是转账信息,墨沉渊转来的,二十万。
以前她可能觉得这是对她的羞辱,但现在,不收白不收,想着,乔雪退出信息界面,给公司发去了一条请假申请。
便又悠哉游哉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