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
乔雪稳住心神,假装淡然。
刚说完,只见石头大的拳头挥出,她下意识闭上眼。
挥过来的拳头带起耳边的碎发,紧接着“砰——”的一声响起,过了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她缓慢睁开眼,对上男人死寂的眼神,刺鼻的血腥味钻进臂间,她稍稍偏头一看,殷红的鲜血正顺着玻璃流淌下来。
“我去找医药箱给你包扎。”乔雪眼皮一跳,心里没由来的慌张,连喉头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从墨沉渊的臂弯里闪出,她打算出去找医药箱,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有力的猿臂扯了回来。
男人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嘴巴被堵住,口腔中的空气被摄取,呼吸……越来越困难。
乔雪不断推搡着男人,想说些什么,可不过刚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就又被按着头亲了。
所有的只言片语,都湮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男人搂在她细腰上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边吻边在她平整的后背上上下游离。
来回几次,他似乎还不满足,手指轻勾起她的上衣下摆,大掌灵活钻了进去,略带一层薄茧的掌心没有任何隔膜地来回摩擦着她光洁细腻的后背。
乔雪想伸手去阻挡,不料双手却被男人单手遏制住,举过头顶。
失去双臂的阻隔,他变本加厉,整个上半身几乎压在她身上,高大的身体弓着,向她无限贴近。
她就这样被按在落地窗前,承受着来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挑逗。
她被压得踹不过气,只能紧紧贴着后面的玻璃,祈求得到一丝呼吸的空隙。
终于,一吻毕,她得以呼吸。
只是高兴不过半秒,她就被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子中,来不及起身,墨沉渊就已经压了上来,他宽大的手掌拽住她的脚踝,猛地将他拉到身下。
他凑到她耳畔,冰冷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亲着她的脸颊。
乔雪想跑,男人的大掌却紧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了半分,只能无力推搡。
男人的吻从脸颊,到耳畔,再到脖子,一直向下蔓延,直到胸前,他停下了动作,炙热的目光紧盯着那处。
像是预料到他下一步的动作,乔雪赶忙伸手去挡住胸前,颤抖着嘴唇说道:“墨沉渊,你别发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会这样,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男人顿了一下,倏尔,抬头看向乔雪,“是,但你不还是得听我的。”
说着,强硬将她的手掰开,大手一挥,上身的衣服被撕成碎片,他宽厚的大掌毫不犹豫揉上眼前那两团。
至此,屈辱的泪水悄无声息从眼角渗出,她两手紧拽着身下的被单。
可还没够,下一秒,男人的大掌向下摸去,开始去解她的裤链。
随着“撕拉——”一声,裹住臀部的牛仔短裤被扒拉下,露出和内衣同色系的黑色蕾丝内裤。
男人双手把上她的大腿掰开,身体强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直到他身下的炙热抵上她的腿心,乔雪才感觉到,他没带那个。。。
她被吓得顿时噤声,一脚踩上男人的大腿向后蹬,“你要不带一下那个。”
墨沉渊当然知道她指的什么,可是他不想。
他大掌把上女人的小腿,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冷声道:“你不是想离婚吗,可以,再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就离婚。”
说着,扶着身下的物什强势挤了进去。
又是没有任何的前戏。。。
疼得要命,乔雪也只能咬紧牙关,眼睛像关不掉的水龙头,眼泪止不住地渗出眼角。
男人没有丝毫顾及她的感受,只是更用力地往里横冲直撞。
乔雪被撞得眼神涣散,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只希望这场痛苦的情事赶快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沉浮浮之中,她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身边空无一人,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伸出五指都看不清形状。
她只稍稍一动,全身便如骨折般,酸痛感传来。
又瘫回床上躺了好一会,乔雪要紧牙关,手撑着床垫一鼓作气坐起。
伸手去碰到床头的开关,“啪——”的一下,整个房间亮堂起来。
她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走到门口,按下门把手,果不其然,又被锁起来了。
身边没有手机,没有表,只能靠着外面的天色来判断时间。
她拉开窗帘,落地窗前一片漆黑,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全黑,山上的鸟咕咕叫着,大概是凌晨了。
身上被换了睡衣,就连身体都是清清爽爽的,没有什么黏糊的感觉。
想来,是阿姨帮她洗澡换了衣服。
只是再怎么洗,洗得再怎么干净,身上的酸痛感和屈辱感也洗不掉。
乔雪想着,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墨沉渊为何要这样对她。
明明不爱她,却还要将她禁锢在身边。
想到这些,乔雪就没由来的头疼,忽然又想起没吃药,头更疼了。
这里指定是没有避孕药的,就算有,墨沉渊也不可能让她接触到,不知道会不会……
应该不会的,就一次没吃,不可能那么巧中招。
乔雪安慰着自己,但心里心里还是在暗暗盘算,怎么才能拿到避孕药。
早上,天色渐亮,落地窗前阳光悄悄溜了进来。
乔雪两眼睁着,一动不动坐到天亮,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终于有了反应。
阿姨端着一大碗鸡汤走了进来,“夫人,你还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乔雪想摇头,但一想到告诉她也无济于事。
于是点了点头,扯着沙哑的嗓子回道:“我没事。”
阿姨叹了口气,从大盘里勺出一小碗鸡汤,吹了吹,递到她面前,“喝点,补补身子,我一大早特意为你熬的。”
乔雪接过,说了声谢谢,舀起一小勺放到嘴边,刚想喝,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想平静下来,肩膀却抖得不成样子。
阿姨见状,忙上前两步拍打着她的后背,“我在呢,都是小事,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