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跟在叶轻茹身后,欣赏着她高挑不失丰满的背影,她莲步轻移间的端庄柔美的身姿,满脑子都是狩猎之后,他向叶轻茹索取报酬时的种种美妙画面。
不禁想得心头火热,要不是叶轻茹身边总跟着大队宫人,他多想立时向叶轻茹讨要一些利息。
灼热的目光炙在叶轻茹背上,令叶轻茹又窘又气。
气的是她堂堂叶轻茹,被一个身份最低贱的奴才盯着看,又不能当众发作。
却莫名有一些身为女子,被男人痴迷的自豪。
这样的情绪让叶轻茹陌生又惶恐,深吸一口气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要不是太子无用,她也不必受这样的委屈。
先把狩猎应付过去再说。
沉声叫叶辰,“你先回去准备吧,本宫交给你的事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
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事成之后,本宫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叶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叶轻茹脑子可比太子清楚多了,至少知道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是什么,又该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
双手抱拳弯下腰去,㳟声道,“㳟送太子妃。”
叶轻茹听到他的语气,心里莫名一阵紧缩,差点当场脸红。
因为自己不争气的反应,心情更加烦躁,她可是从小受过严格礼教训练的大家闺秀,从来没有行差踏错过半步,竟然被一个内侍弄得心绪不稳,传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
沉着一张俏脸加快脚步走出了叶辰的视线。
巧儿察觉到叶轻茹情绪有异,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心里却在想,叶轻茹和叶辰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
回到司礼监,叶辰还在想着与叶轻茹的种种欢乐,想的小腹下隐隐有了反应。
不行,得喝点水分散一下注意力。
万一那玩意儿不听话支棱起来,被人看到,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太子砍的。
“来人,上茶。”
当总管事就是好,端茶倒水这种事都不需要自己动手,自有太监巴巴的跑来侍候他。
也难怪那些人都削尖脑袋往上钻营呢。
“干爹,您的茶。”
“这可是太子用的,儿子们偷偷给您弄了二两来,您尝尝。”
叶辰抬头,对上小杜子和小成子两张巴结的脸,不禁笑了。
这两个货以前跟着王温没少欺负他和小允子,现在王温倒台了,反过来巴结,叶辰会那么轻易饶过这两个东西去?
这两个东西一唱一喝倒是配合的挺默契,那就换个地方,让他们继续当兄弟吧。希望他们在新的岗位上也能如鱼得水发光发热。
叶辰接过茶碗,小杜子和小成子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巴结拍马绝对是一流的。
只要叶辰给他们巴结的机会,他们有信心哄得叶辰更加舒坦,到时这司礼监依旧是他们的天下,依旧可以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小杜子和小成子的想象很美好,没想到叶辰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就直接吐在了地上。
“好大的胆子,敢给杂家喝隔夜的冷茶,这是想害死杂家呀。”
小杜子和小成子动作熟练的跪倒在地,极力为自己辩解。
“奴才不敢啊,这茶是奴才们刚泡的,用的还是太子和太子妃专用的泉水呢。”
叶辰笑了,俯首居高临下看着二人。
“我说是冷茶,自然就是冷茶,你们认为在这司礼监,还有谁会替你们出头?”
“你们之前不就是这样指鹿为马欺负人的吗?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怎么不习惯了。”
小杜子和小成子到这会儿也明白,叶辰没打算放过他们。
身体发软,瘫坐下来。
“请总管事开恩呐,我们是被王温逼迫,才不得不做那些坏事。”
叶辰不想听他们废话,叫进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来。
“这两个东西以下犯上,送到净香所当差去吧。”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们出来。”
净香所净的是夜香,是整个东宫中最脏最累的活。
最重要的是,一年到头几乎见不到几个人,想巴结讨好上头换个差事都没机会。
小杜子和小成子心知自己完了。
就算叶辰哪天也倒台了,他们关在净香所那种地方,又有谁愿意去那种地方给他们巴结?他们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身体越发软得像面条一般,被人半推半架着送去净香所。
叶辰抿了一口茶,轻轻呼了口气。
“这太子喝的茶果然不一样,越品越香,就像太子的女人一样。”
叶辰喝了碗茶,独自往冷宫来,看小允子的随身弩做的怎么样了。
却见小允子头上身上,到处沾着木屑,脸上不知在哪蹭的黑灰,别提多狼狈了。坐在一地木屑之间,哭丧着一张脸,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着什么。
听到叶辰开门的声音,小允子抬起头来,看清他的脸,颓败地将手上的随身弩捧到他面前。
“辰哥,我太没用了,这东西做了好几次,总是不管用啊。”
叶辰接过他手上的随身弩,顺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去洗洗,多大的人了邋里邋遢像什么样子。”
“弄不好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又不是天塌地陷,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允子听话的去后边洗漱换衣服。
叶辰仔细打量随身弩,发现各个部分都已经做好并且组装在一起了,只是还没有上弦。
不禁赞叹小允子的木匠手艺真不赖,速度快不说,部件与部件之间打磨的十分光滑平整,组合的部分严丝合缝,是个可造之材。
以后想办法给小允子找个师傅,说不定就能培养出个流名百世的大工匠来。
小允子很快洗漱完回来,从地上木屑堆里翻出几条断弦,捧到叶辰面前。
“辰哥,我试过好几次,每次一用力,弦就断了。”
“我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叶辰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摸着下巴沉思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