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在房间里仔细寻找了起来,之后在床单上发现了一处无痕,这个地方相比其他地方有点发干,像是有什么黏性液体风干后留下的。
经过仔细观察,再加上上一世丰富的看电影的经验,林墨确定这就是茹香流下的。
另外,痕迹的附近,还有一点血渍。
茹香说,苏怀安对她的母亲动手,打出了血。
整个房间里,只有床单上有血渍,但根据经验,林墨确定这不是打伤人后留下的血渍,应该是身体有个地方受伤了,被随手拿来擦拭的。
根据风干的程度,这两个东西是同时出现的。
有了这个发现后,林墨脑海里冒出来一个想法,然后又去了县衙,找到了茹香母女。
……
“林神捕,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看到林墨后,茹香又哭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求助。
林墨走到茹香身前,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我身为捕快,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说话的时候,林墨看着茹香的手,皮肤光滑,手指细长,指甲比较尖锐。
看似柔弱的一只手,林墨抓在手里的时候,却感觉像是抓着一只铁爪手。
有了这个感觉后,林墨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画面,这么有力量的一只手,动起来的时候肯定很刺激吧。
因为这个画面有点少儿不宜,就不过多描述了。
“茹香姑娘,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家里比较穷,日子过得很苦,一直帮着干活是吗?”
茹香点了点头,看起来又可怜了起来:“自从我爹生病去世后,我和母亲相依为命,靠着给别人家洗衣服,赚一些生活费,虽然不多,但也勉强能生活。
只是没想到,我娘忽然得了重病,家里的银子都花完了,还是远远不够。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带着我娘来京城救助。
本以为京城好人多,结果刚进京城内,就遇到了一个人面兽心的骗子,仗着家里有钱欺凌我们。”
说着,茹香又低声抽泣了起来。
“这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你长得那么漂亮,肯定是很容易被骗子盯上的,这一次,我一定会帮你的。”
林墨安慰了一句后,说道:“忙活了半天,还没有喝口水,有点口渴。”
茹香赶紧说道:“给你倒水。”
准备离开去倒水的时候,林墨趁机踩住了她脚边的衣裙。
茹香身体一歪,差点倒在地上,随后立刻回转收力,才稳住了身体。
林墨将这个动作全部看在眼里,如此迅速的反应和身体协调性,这可不是一个弱女子能做到的。
林墨猜测,这个茹香可能会武功。
“不好意思啊,没注意踩到你的衣服了。”
为了不让茹香怀疑,林墨赶紧挪开脚,解释了起来。
“没关系的,我这就去给您倒水。”
茹香微笑着说了一句,脸上的慌乱之色一闪而过,赶紧离开去倒水。
……
闲聊了几句后,林墨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然后找到了县令。
“王县令,事情的真相,我大概已经知道了,现在就差最后一步验证了。”
这么短的时间,林墨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王益尘对林墨也不由的刮目相看。
“最后一步需要本官做什么?”
林墨微微一笑:“升堂,开干。”
王益尘有点迷糊,随后便立刻升堂。
茹香被带过来后,王益尘看向林墨,询问林墨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林墨走到众衙役的面前,挑选出两个和苏怀安身形差不多的,说道:“王县令,您让他们两个将茹香的衣服全脱了。”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立马懵逼了。
茹香也是满脸的问号,不明白林墨这是要做什么,刚才还说要为自己做出,为什么现在却要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自己的衣服?
王益尘问道:“林捕快,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墨微微一笑,说道:“这就是我说的最后一步,王县令,请您下令吧。”
王益尘很懵逼,现在大家都觉得茹香是受害人,现在却要脱受害人的衣服,这不是更欺负人吗?
这件事要是传到圣上的耳朵里,那自己这个县令也就别干了。
“林捕快,公堂之上,岂能做这样的事情,太伤风化了。”
林墨说道:“王县令,如果您真的想破案,就按照我说的做,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王益尘很为难,实在是不理解林墨这样的做法,但王益尘相信林墨,因为他是夏渊推荐过来的人。
随后,王益尘对那两个衙役说道:“你们两个,将茹香的衣服全都脱了。”
两个衙役相互看了看,虽然懵逼,但也只能听从命令,然后走到了茹香的面前。
“你们想做什么?
林捕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茹香非常慌乱,紧紧的抓着衣领。
林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并没有说话。
两个衙役伸手去脱茹香的衣服,结果被茹香直接推开,大声怒骂了起来。
“给我滚开,不许碰我!”
两个衙役也很无奈,在县衙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对于两人来说,强行脱茹香的衣服确实很不合适,一时间有些为难。
林墨说道:“这是命令,你们赶紧把茹香的衣服脱了。”
两个衙役不再多想,继续上手。
当两人碰到茹香衣服的时候,愤怒无比的茹香直接一个擒拿手,将其中一个人按在了地上。
接着,又一把抓住另一个人的胳膊,指甲在衙役的胳膊上划过,出现了一道血口子,趁着那人大声喊疼的时候,脚下一绊,那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便将两个衙役打倒在地,这也直接惊的王益尘长大了嘴巴,没想到看着如此瘦弱的一个女子,竟然武功这么高。
林墨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验证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茹香姑娘,没想到你的武功还挺高的。”
茹香怒视着林墨,冷声说道:“林捕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为我主持公道吗?为什么要让他们脱我的衣服?”
林墨走到茹香的身前,打量着全身处于防守姿势的茹香,说道:“我为真相主持公道。”
茹香质问道:“真相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苏怀安凌辱了我,你为什么不惩罚他?”
林墨反问道:“苏怀安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你武功那么高,可以轻松将两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又是如何凌辱你的?”
茹香一下子就慌了,紧急思索着对策。
“他是用我母亲威胁我……我才没有反抗的。”
“你这解释太牵强了吧,你自己会相信吗。就算是他真的用你母亲威胁你,你大不了离开就是了,他又拦不住你,你为什么却要甘愿被他凌辱呢。
还有,苏怀安现在还是童子身,又怎么可能会凌辱你?
再有,你的手根本就不是经常干活的手,倒是和经常修炼《九阴白骨爪》的手很像。
综合来看,真相只有一个。
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