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您回来啦~”
聂双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身娇体柔的小妾们便迎了上来。
他挥了挥手,小妾们便像一群漂亮的蝴蝶一样,步子轻盈的离开了,只剩下一个身穿紫衣的娇妾。
此人名为聂小雨,是聂双在投靠了营山寨的第二年,意外捡回来的女人。
从那天开始,聂小雨便一直跟着聂双,因为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便和聂双一起姓聂。
又因为捡到她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小雨从早下到晚,便最终取了这么个名字。
见众人都出去了,聂小雨才开口。
“大人,今天早上三营的兵长传来了消息,说如果您另开炉灶,他愿意出一份力。”
聂双不在的时间里,聂小雨就会帮助他收集情报,平常有什么不适合聂双出席的场合,聂小雨也会帮他去。
表面上她是聂双的红颜知己,暗地里她就是聂双和其他人联络的渠道。
聂双一开始之所以来营山寨,就是看中了这个地方地理位置极佳,易守难攻,山寨里也没有其他的高手。
虽然他一开始加入的时候,被其他人有所戒备,但时间长了,他和独眼的实力对比,终究会让其他人对独眼愈发感到不满。
聂双向来心高气傲,还留在象宗的时候,他的实力就在众弟子之上。
如今来到这个小小的山寨里,他又怎么可能甘心被独眼那样毫无修为,空有蛮力的普通人一直压一头。
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向来会亲力亲为,不像独眼那样只会坐享其成,对手底下的人通常也是亲厚相待。
通过这种方式,收买了一大批人心,独眼哪方面不好,他就会将自己有优势的一面展示给众人,山寨里对独眼有意见的人越来越多。
他不仅收买山寨里面的人,就连旁边负责围剿山匪的官兵也有所结交,官兵们都知道他的实力。
平日里他们就不敢过多的管束于他,如今得到了他想战山为王的消息之后,自然是百般支持。
而且聂双与独眼不同,独眼向来狂妄自大,仗着有聂双的支持,更加不把周围的官兵放在眼里。
聂双不同,平日里他收获的成果,除了自己留一份以外,还会给周围的官兵送去一份。
既有实力,又有情商,像这样的人取代独眼做了山大王,自然对官兵们的前途也是极好的。
“其他两个营的人怎么说?”
聂双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他为人虽然高傲,但做事喜欢万般周全。
“一营的态度很模糊,没有明确表示,二营的意思是,他不参与营山寨的任何争端。”
聂小雨边说边端起一盘葡萄,芊芊细指仔细将葡萄剥了皮,递到聂双的嘴边。
“哼,一营兵长就是个无底洞!平时好处一点没少收,一到关键时候就不做事。”
“二营倒还好,既然他不参与任何争端,那到时候我们和独眼发起了冲突,他也不会去帮对方。”
“兵长杨涛是个有谋略的,不帮我们估计也是怕日后朝廷派人下来,他不好交代。”
聂双张嘴吃下葡萄,轻咬了一下聂小雨的指尖,羞的对方面红耳赤。
墙外趴着听墙角的陶念,听到这奇怪的动静,便悄悄离开了。
从他们刚刚交流的只言片语中,陶念大概可以推断出,聂双应该是想要谋反。
敌人内部越乱,越方便他们下手。
虽然她实力高强,但也不能平白造成太多杀孽,能够兵不血刃最好。
“大人,怎么样了?”
一回客栈,元雨辰和木清便凑了上来,陶念怕他们添乱,坚持自己一个人去探查,这令两人非常郁闷。
“他们山寨内部并不安定,有修为的那个修士,已经准备反叛了,等他们行动之际,我们再下手应该会比较轻松。”
“大人,那你下次行动可以带着我们吗?”
“我们这一路上,也没有历练过太多事情,什么都是您带着我们做的,就算不让我们自己动手,跟着您一起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元雨辰和木清眼巴巴的看着陶念,盯的她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木清是个有修为的,元雨辰虽然没有修为,但在普通人当中,他的身手也是不错的。
“好吧,明天你们和我一起出发。”
“多谢大人!”
两人得到肯定的答复欢天喜地的回自己房里去了。
另一边的张晨的山寨也并不安稳。
“什么,大哥真的找到高人来攻打营山寨?”
“那是自然,那个高人还会御剑飞行呢,我们马上就要大仇得报了二狗哈哈哈!”
被叫做二狗的人僵硬的笑了笑,找了个借口便悄悄溜了出去。
他们山寨里的人,虽然都跟营山寨有仇,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想要报仇的,尤其是在没有十分的胜算下。
以二狗为代表,他们非常害怕那个所谓的高人不能将营山寨一举歼灭。
到时候高人拍拍屁股走人了,他们山寨就要完蛋了。
二狗越想越害怕,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营山寨附近。
“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们营山寨来了!”
有几个眼尖的人发现了二狗,大喝一声,直接把他抓了起来。
“大王!我们抓到了一个奸细!”
独眼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二狗。
二狗现在脸上冷汗连连,他本来是想来营山寨告密。
但到了眼前,却生出一点点悔意。
没想到直接被人抓进来,现在已经没有了反悔的机会。
“我不是叛徒,我是来向你们投诚的!”
二狗大声替自己辩解。
“哦?你拿什么投诚?”
独眼的眼中满是不屑,他们营山寨要什么有什么,看这人一身寒酸样,估计连一两金子都拿不出来。
“张晨,张晨找了个高人来对付你们!”
二狗他自己拿不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会被直接打死,便毫不犹豫的把张晨给出卖了。
“张晨?”
这个名字独眼倒是有点印象,好像是在东边儿新兴起的一个山寨,规模很小,也没什么油水,他一直没有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