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穿着围裙,一脸八卦地悄悄地挪动着,他像是磨洋工一般找了一个附近的桌子,手里的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桌子。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木槿还有宋泽、宋时蔚三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无他,主要是这三个人长得真的是各有特色。
他们似乎在聊工作,而且还聊得特别的认真,其实在他咖啡店里工作的人并不少,毕竟他老爸在这附近买了不少地,后来这边又开发成了办公大楼。
自家并不缺房子,所以对于附近公司里的爱恨情仇他还是知道得明明白白。
比如说前面的那家公司,前几天和他们旁边的公司吵起来了,前面的公司觉得自己旁边的公司挡了自己的财运,于是晚上的时候故意用开水浇了对方老板公司里的发财树。
老板最近刚花了大价钱买回来一盆发财树,又找大师看过了风水,郑重地将发财树摆在了原来的位置,谁曾想有人不当人,居然直接将自己花了大价钱求来的发财树给弄死了。
这老板一猜就知道是隔壁公司搞的鬼,于是晚上的时候扮成了保洁阿姨,直接将对面老板养的金蟾给弄死了。
要说这个金蝉可是不得了,是这老板的心头好,这老板当初养什么死什么,甚至买的那条比较好养活的鱼都给自己养死了,看着养动物不行就转战养植物。
结果不管养什么植物都死了,恰巧那段时间自己的一笔订单出了问题,损失了好多的钱。
老板一看这可不行呀!得找个大师看看自家的风水,结果大师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直接推荐老板养金蟾。
老板果然在养了金蟾之后,签了一笔大单,这老板简直就高兴坏了,这丑陋的蟾蜍也成了老板的心头好,每天心肝宝贝心肝宝贝地伺候着。
博氏集团说实话这几年并没什么乐子看,人家的公司地皮都是自己的,加上又是大公司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老板其实有的时候看博景深年轻又帅气,总想着对方怎么着也该有个八卦的事儿吧!
这么多年并没看到博景深的八卦新闻,但是有好多小姑娘让他想办法把生意做到博氏集团楼下,争取能够让他们要到对方老板的联系方式。
刚才博景深出现的时候,老板就感觉自己的雷达一下子亮了起来,这县城的桃色新闻一下就出现了。
博景深其实在他们圈子里还挺出名,老板当年出国留学的时候也听过博景深的名字,奈何人家和自己玩不到一起去。
当年留学的时候人家创业创得风生水起,自己留学做饭做得风生水起,原本以为靠自己的做饭手艺能留住自己的女朋友,最后毕业之后也各奔东西。
老板一想到往事,就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景深这已经被烫红了的手,“果然,生意做得再大也有爱而不得的时候。”
李希儿看到博景深手上的烫伤,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着急,“老板,你们这边有冰块吗?”
木槿听到这话顺势站起来,连忙手忙脚乱地拿着纸巾走过去帮忙,他先拿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博景深手上的咖啡,又蹲在地上将被弄脏的地板擦了一下。
老板一听自己能近距离听八卦,连忙拿了冰块过来,甚至扶起来木槿,“没关系的小姐,我来就行。”
宋泽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对方烫伤的手,像是不嫌事大一般笑呵呵地开口,“是我的出现让我的老同学感觉到不开心吗?”
博景深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甚至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你不是出国了吗?”
宋泽反唇相讥,“出国了就不能回来吗?虽然我们家大部分产业已经一到了国外,但是我自己在国内还在创业,偶尔回国看一看公司的发展就可以了,毕竟现在聘用的经纪人还是蛮好使的。”
“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忘了你们大家族人多事情多,一堆人强迫了脑袋想做这个当家主人,一堆人想掌握权力,不像我们这些小家族,酸梅你们大家族人丁兴旺,但是胜在轻松。”
木槿看着反复在男主底线上蹦哒的宋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学长……”
宋泽听出了对方的警告,笑容满面的举了举手,在外人看来他这个动作格外的宠溺。
木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看着面前的宋泽,瞬间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
木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学长,你刚才不是还说有工作要忙吗?我送你一下。”
宋泽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木槿和宋泽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咖啡店。
木槿脸上的表情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宋泽从兜里拿出了一支香烟,刚想点上就发现自己叼着的香烟被人抢走。
木槿黑着一张脸瞪着宋泽,宋泽从来都没有见过小姑娘这副表情,瞬间来了兴致,“你要想抽烟的话这根就给你。”
木槿想不明白宋泽对待别人都好好的唯独对待博景深,就好像两个人天生不对付一样。
“为什么?”
宋泽刚想拿烟,木槿直接将烟还给了宋泽,他粗鲁地将烟塞到对方的嘴脸,“抽抽抽,怎么不抽死你?”
宋泽低低地笑出声,然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颓废,“你知道吗?我当时和博景深关系还不错,那个时候大家经常一起出去玩。”
“我们两个的家世差不多,也能玩得到一起去,但是我大二的时候家里的资金链突然断掉,父母就连我的学费都没有办法拿出来。”
“过去的生活啊!那种肆无忌惮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也通通消失了,那时我正在创业,由于家里的资金链断掉的缘故,我特别需要一笔赞助。”
“那个时候我就想起了博景深,说实话我真的很看好我自己的产业,事实上我也没有想过让对方白拿钱,我只是想跟他借一笔钱,大家都是朋友最后连本带利还他就好。”
木槿几乎可以肯定地开口,“他拒绝了?”
宋泽摇了摇头,“做了比拒绝更过分的事儿,可能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