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都在处理神隐集团的事情,所以没怎么关注玄界之事,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儿。”
不过几天的时间,该死的死了,幕后真凶还在逍遥法外。
最重要的是,我捂住右眼,红锦被子母娘娘封住,到现在还没出来。
我摸不准子母娘娘对我是否有恶意,若是随意去寻她的身体,可能最后结果就是死亡。
我决定在等两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后,再去做这件事儿也更有底气。
我告诉白雪婷,让她在这段时间,举白家全族之力,去追查方汀的下落。
现在,我已经进入了听天命天阶,已经有了能够杀死方汀的力量。
只要鬼新娘不在他身边,我就百分百的把握。
更何况,上次我在酒店中见到的绣花鞋,就是鬼新娘,她也未必还在方汀身边呆着,
邵清川,青衣道长,这些人我现在动不了,就先用方汀的生命祭旗吧。
我明白,这件事情做下,就是在对幕后之人宣战。
但这有什么关系,我心里冷笑,就算不宣战,对方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有时先下手为强,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回到房间,收拾东西时,突然有一个东西从包里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地下的红盒子,微微挑眉,发现自己已经忘了这东西好久。
除了上次在火车上,遇到的无眉道长提过这个红盒,其余时间它都被放在了行李中。
晃了晃红盒,里面传来沙沙声,不管使用什么方法,还是打不开红盒。
我有些纳闷,这东西是天葬山的清佛寺寂然和尚的。
寂然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只说从天葬山的深处捡回来的。
也不知道这东西里到底有什么,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够打开。
之前红盒只表现出来过蛊惑人心的能力,其他的能力便不得而知了。
我微微叹气,这东西现在看来是派不上用场,没办法对付子母娘娘了。
随后,我将金钱剑和符咒剑摆在桌子上。
金钱剑是张三坟给我的,来到江宁市后,就再也没有和张三坟联系过。
我给殡葬馆打过电话,但张三坟一直没回去。
对张三坟的身份,我一直都持有怀疑。
他无门无派,但实力却很强大,还是引我进入阳间换命人一道的朋友。
甚至当时我二叔最相信的人,就是张三坟,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成功进入玄界。
但他行踪不定,神秘莫测,而且还知道不少辛秘。
最重要的是,此人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被追杀。
这也就让我不由自主的怀疑,他是否也知道那个预言,知道我可能是陈昆仑的转世。
他给我的这把金钱剑,威力非凡,和在尹儿山拿到的符咒剑似乎同出一脉。
之前我实力浅薄,一直没看出来门道,但现在看来,这两柄剑系出同门,应该是一个人的手笔。
既然,符咒剑是陈昆仑的,那么这把金钱剑也是陈昆仑的。
张三坟为什么会有陈昆仑的剑,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我心里一动,或许张三坟能够告诉我,我和千年前的这位大能玄师,究竟是什么关系。
至于我手上的封印,能够用身体封印鬼怪,这可不是普通的玄师能够做到的。
现在我实力逐渐强大,也更加明白这件事情的含义有多么的可怕。
有一天,或许我会被阴气彻底吞噬,成为邪祟。
所以,我一直没有在尝试去封印鬼怪,生怕反受其累,只能小心试探这个封印的底线。
难道,千年前的陈昆仑也是因为这个,被玄门害死的吗?
种种猜测袭上心头,我深吸一口气,将繁杂的心情压住。
无论如何,提高实力最为关键。
在和借命鬼的斗法中,我强行打开鬼门关,虽然很吃力,差点真气耗光。
但鬼门关连接了阳间和地府,其中更是蕴含了不少规则之力,我的神魂只是有些触碰,便受益匪浅。
闭上眼睛,盘腿而坐,将领悟到的那份力量逐渐炼化,融入体内,循环周身。
一天时间过去,我才睁开了眼睛,左眼中灵光一闪。
我又一次突破了。
从听天命天境,成功突破到了地境。
虽然只是一个小阶,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极大的提升。
进入这个阶段,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无论如何,对付子母娘娘我又多了自信信心。
但到了卫生间查看时,我却心里一沉,因为右眼的状况越发的差了。
噬阴虫虽然能够平衡我的阴阳两气,但时间久了,鬼虫身体变的巨大无比,也会对身体有害,很可能眼睛都会废掉。
子母娘娘虽然看似是对我手下留情,不想杀我,但她又在我眼睛里留下的噬阴虫。
我看着红黑交加的右眼,有些明白了子母娘娘的目的。
她不想让我死,但却想让我找到她的身体。
只是,她无法直接说出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提醒我。
只是,这子母娘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曾经是河神,也早就堕落成邪祟恶鬼。
就算有善心,也不会有多少。
我使用真气,试图将鬼虫逼出来,但却无济于事,鬼虫依旧在眼睛里爬来爬去,密密麻麻,十分可怖。
这女人的目的很明显了,她需要我在眼睛被废之前,找到她的身体。
想明白后,我不禁咬牙切齿,真是可恶,她恐怕早就算计好了我后面的行为。
只是,我自然不会这么乖乖的被她利用。
利用他人,也要有被反噬的准备。
正当我思考后面怎么解决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七哥,你快出来,门口来了个姑娘。”
我熟练的带上墨镜,走出卫生间准备去开门,有些纳闷的想,个哥姑娘有什么稀奇的。
出马堂口天天不都有姑娘来看大仙吗?
打开门,白雪婷正焦急的等待着。
见我出来,二话不说,便拉着我往外面的堂口跑。
等到了堂口,就看到一个瘦高的女孩正在门口等着,她穿着一身琉璃长裙,低着头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