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祁桓站在城头之上,目送着苏世子的军队离去,他知道,这只是一场持久战的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皇帝的御书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他手中捏着一封急奏,是关于苏世子带兵围攻京城的消息。
虽然洛祁桓已经暂时赶走了苏世子的军队,但皇帝深知,这场风波远未结束。
“陛下,国师大人果然英勇非凡,成功击退了苏世子的军队。”谢运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洛祁桓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不是他,恐怕今日京城就要陷入一场混战之中。”
谢运见皇帝心情略有好转,便继续说道:“陛下,国师大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智谋过人。有他在,苏世子不足为虑。”
皇帝点了点头,但他的心中仍旧忧虑重重。他知道,苏世子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必定还会卷土重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谢运,你觉得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皇帝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谢运沉思片刻,然后恭敬地回答道:“陛下,奴才以为,我们可以在明日的朝会上选举一人出征,与苏世子决一死战。同时,加强京城的戒备,以防苏世子再次来犯。”
皇帝听后,微微颔首。
他觉得谢运的提议可行,但又担心朝中无人能够胜任这一重任。
然而,就在皇帝准备开口答应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有些不支,他连忙伸手扶住额头,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谢运见状,大惊失色。他急忙上前扶住皇帝,担忧地问道:“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无妨,或许是这几日操劳过度,有些体力不支。”
谢运听后,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他说道:“陛下,您身体关乎到整个王朝的安危。若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那么整个朝廷都将陷入混乱之中。”
“陛下,您一定要保重身体。臣立刻去传太医前来为您诊治。”谢运说着,便要转身出去。
皇帝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朕休息片刻便可。你去准备明日朝会的事宜吧。”
谢运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他退出御书房,心中却始终放心不下皇帝的身体。
皇帝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不然就会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现在朝堂之上也混乱一片,苏世子也带兵工程,简直是内忧外患。
皇帝越想越头疼,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朝会之外,晨露未干,微风轻拂过宫殿的角落。官员们或站或坐,三三两两聚集在殿前的广场上,紧张而低声的交谈着。
空气中充斥着焦虑与期待的混合味道,众人不时地望向皇宫的方向,仿佛在寻找一丝即将到来的风雨前的宁静。
“听说昨日苏世子差点就攻破了城门,那可真是千钧一发啊!”一位年轻的文官眼中闪过惊恐,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手中紧握着的奏折似乎也随着他的紧张情绪而轻微抖动。
旁边一位年迈的官员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抚摸着胡须:“是啊,这苏世子果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公然围攻京城。若不是洛祁桓国师大人机智应对,恐怕我等今日就不能在此议政了。”
一阵风吹过,带动了官员们的衣袂,也带起了更多压低的声音。
“但是国师大人虽然暂时稳定了局势,苏世子的军队并未远去,仍潜伏在京城之外,随时可能再次发动攻击。”另一位官员神色凝重地补充道,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如同在寻找解决问题的钥匙。
在这紧急的气氛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官踏入了人群,他的声音如同闷雷般响亮:“我大明百年基业,怎能让一个叛逆如此挑衅!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组织强有力的反击,以震慑苏世子的野心!”
这番话引起了一阵低语,众人的表情更加严肃,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钟鸣声响起,预示着朝会即将开始。
官员们迅速整理衣冠,依次向朝堂内走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和担忧。
朝堂内,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的文武百官,然后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昨日之事想必你们都已经听说了。苏世子带兵围攻京城,企图谋反,此事关乎我朝的安危,尔等有何良策?”
一位年长的文官首先出列,他的眉头紧锁,声音略显颤抖:“陛下,苏世子狼子野心,必须早日剿灭。老臣以为,应该派遣一位有经验的大将出征,平定叛乱。”
“老臣赞同王大人的意见。苏世子虽然勇猛,但我大明军中也有不少英才。只要陛下下旨,必定能够找到合适的人选。”另一位武官也站出来附和。
这时,从文官队列中走出一位中年官员,他的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认为除了派遣大将出征外,还应加强京城的防御。苏世子狡猾多变,我们不能排除他会再次突袭京城的可能性。因此,必须加固城防,同时调集周边郡县的兵力,形成合围之势,确保京城的安全。”
紧接着,又有一位年轻的武官出列,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陛下,苏世子虽然强大,但毕竟兵力有限。我们应当利用我们的地理优势,采取游击战术,逐步消耗其军力。同时,派遣使者前往各地,揭露苏世子的罪行,争取更多的支持和援助。”
皇帝聆听着大臣们的进言,他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确实是该如此,但眼下最重要的是选一个人出征,要不然苏世子只会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