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军在边疆的战事告急,若无大将统领,恐怕……”一位老臣颤声说道,他的声音在宁静的殿堂中显得格外刺耳。
一时间,朝会之上议论纷纷,群臣交头接耳,但无人能提出有效的对策。
他们的动作显得急躁,眼神游移不定,每个人都在推诿责任,却又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诸位爱卿,难道我朝真的无人可派了吗?”皇帝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
群臣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压力。这时,一位中年将军出列,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坚定。
“陛下,臣愿挂帅出征。”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
皇帝凝视着这位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位将军曾是战场上的英雄,但连年的征战已让他满身伤痕。
皇帝知道,他已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驰骋沙场了。
“爱卿的忠心朕心领了,但您身上有伤,朕怎能再让您冒险?”皇帝缓缓地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将的关怀。
将军跪地,声音略显沙哑:“陛下,国家危难,臣若不出,更待何时?臣虽老,尚能挥剑,愿为国捐躯。”
朝堂上一片沉默,每个人的心中都被这份赤诚所触动。
皇帝仍然摇摇头,说道:“爱卿,身上有伤打仗也必输,还是不要勉强。”
突然,皇帝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个人,那是一位大将军,是辅佐他登位的人,手中掌握着重大兵权,皇帝的思绪不自觉回到几年前。
在帝国的宫廷中,权力的斗争总是如同潜伏的暗流,随时可能爆发。
皇帝登基之初,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来对付那些他认为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
拓跋浚,一位在拥有强大军队的将领,成为了皇帝心中的一块石头。
皇帝知道,拓跋浚不仅勇猛异常,而且深得士兵的爱戴。
他的军队虽然为国家征战四方,但对帝国中部地区具有潜在的威胁。
更重要的是,拓跋浚的影响力和威望,可能会吸引其他不满的贵族和军队投靠,这对皇帝来说是绝不能容忍的。
因此,皇帝开始策划如何剥夺拓跋浚的兵权。他召集了自己的亲信大臣和谋士,进行了一番秘密的商讨。
“诸位,拓跋浚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皇帝低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酷。
一位皇帝的心腹,他提出了一个计划:“陛下,可用赐婚的名义,召拓跋浚入宫,然后趁机夺其兵符。”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计策可行。他立即下令,以皇室的名义派遣使者前往拓跋浚的驻地,宣布皇帝要将一位公主许配给他,并命令他立即回京受封。
拓跋浚收到诏书后,心知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直接拒绝皇帝的旨意,否则将会被视为叛国。
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拓跋浚决定冒险回京,他自信能够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回到京城后,拓跋浚被安排住在豪华的驿馆中,皇帝派遣了众多的宫女和太监来服侍他,表面上是礼遇,实则是监视。拓跋浚心知肚明,但他仍然保持警惕,静待时机。
几天后,皇帝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拓跋浚和其他高级将领参加。
在宴会上,皇帝特意让拓跋浚坐在自己身边,表现出对他极度的宠爱和信任。
“拓跋将军,听说你武艺超群,今日能否让朕开开眼界?”皇帝在酒过三巡后,似乎随意地提议。
拓跋浚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一个试探,也可能是一个陷阱。
他淡然一笑,回答道:“陛下过誉了,微臣的武艺不过是些皮毛,怎敢在陛下面前献丑。”
皇帝见拓跋浚推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表面上仍是笑容满面:“将军过谦了,朕今日非常高兴,希望将军不要扫兴。”
拓跋浚心中明白,这是皇帝在逼他表态。他深知,一旦自己展示武力,就可能被皇帝找到剥夺兵权的借口。因此,他决定采取更为圆滑的方式应对。
“陛下,若是陛下真的想见识微臣的武艺,不如改日单独为陛下表演如何?今日乃是盛宴,不宜舞刀弄枪。”拓跋浚巧妙地回避了皇帝的提议。
皇帝见拓跋浚不肯就范,心中不悦,但也不好强求。
宴会结束后,皇帝回到后宫,独自沉思。他知道,拓跋浚不是易与之辈,要想剥夺他的兵权,必须另寻机会。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皇帝故意安排拓跋浚参与各种活动,试图找到他的破绽。但拓跋浚始终谨慎行事,不让皇帝抓住任何把柄。
直到一天,皇帝在朝会上突然宣布,为了表彰拓跋浚的功绩,特命他为皇家马场的总管,负责管理御马。
这是一个明显的虚职,意味着拓跋浚将失去对原军队的控制权。拓跋浚心知肚明,这完全是皇帝为了剥夺自己兵权的伎俩。
面对皇帝的决定,拓跋浚虽然内心愤怒,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领旨谢恩。他的兵权被以一种非常手段收回,他自己也被软禁在京城,无法返回自己的驻地。
从此,拓跋浚的军队被皇帝派去的亲信接管,他本人则被架空,失去了所有的实权。
皇帝通过这一系列的操作,成功地削弱了一个潜在的威胁,巩固了自己的统治。
而拓跋浚,这位曾经的英雄,只能在京城中度过余生,他的野心和抱负,都被皇帝的权谋所埋葬。
他也不想继续为官,便直接来到了山上做了道士。
思绪回到现在,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地审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
这个决定关乎国之安危,关乎江山社稷的未来。皇帝的心中早已有了人选,那便是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却选择隐居山林的将军拓跋浚。
可是皇帝有些拉不下脸来请他下山,但是现在是危急关头,必须得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