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不仅勇猛,而且对这片山区了如指掌,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随着士兵们的离去,拓跋浚再次回到了帐篷中,他坐在案几前,手中拿着一封封情报,但心思却飘到了远方的山林之中。
他在想,那小贼是否真的已经死亡?如果是,那么起义军将会如何?如果不是,他又该如何应对?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去,拓跋浚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对领土的争夺,更是对人心的较量。他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更精确的情报,才能真正掌握战争的主动权。
此时,楚晚棠坐在竹制的书桌前,手中拿着笔,眉头微微皱起。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远方的洛祁桓写信,告知朝廷近况,询问他的安危。
然而,最近的一封信已经发出许久,却迟迟没有得到回信。
楚晚棠的心中不禁泛起了担忧的涟漪,她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朝廷派去的拓跋将军太过厉害,让洛祁桓陷入了困境。
她决定再写一封信,信中她尽量让自己的字迹保持工整,语气轻松,但字里行间却难掩关切之情:“许久未收到你的来信,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只是不免有些担心你。拓跋将军是否给你造成了大麻烦?请务必保重自己,期待你的回信。”
与此同时,远在朝廷军营中的陈锦,突然收到了楚晚棠的信。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信封,能感受到信件背后那份沉甸甸的牵挂。
他知道,楚晚棠一直在担心着洛祁桓的安危,而他自己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及时回信,让她焦急等待。
他也明白楚晚棠在主子心中的位置,他本来打算撒个谎让楚晚棠安心,可是他不忍心这么做,不能再让楚晚棠担心下去了。他需要尽快回信,告诉她实情,至少让她知道主子的情况,暂时无法写信。
他决定亲自提笔,为主子写这封信,毕竟在战场上,生死存亡往往只在一瞬之间,他能理解楚晚棠的心情。
夜幕降临,陈锦点燃了油灯,拿起笔浸入墨水中,思索着如何落笔。
信中写道:“这里的战事确实激烈,拓跋将军的勇猛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使了阴险的计谋,起义军深陷其中,导致主子掉入山崖,下落不明,我们也正在寻找中,还请楚小姐不必太过担心,主子大富大贵,肯定能逃过此劫。”
写完信后,陈锦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纰漏,他用火漆封印好信封,然后叫来一名可靠的信使,嘱咐他务必将这封信安全送达楚晚棠的手中。
信使领命而去,夜色中的军营静悄悄,只有信使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在皇宫的偏僻角落,楚晚棠。她的眼中充满了忧郁,手中紧握着一封刚刚由宫女秘密传递进来的信。
信的内容让她的心如坠冰窖,她知道洛祁桓掉入山崖,生死未卜,而她却无法离开这片金丝笼,前去找寻他。
楚晚棠的眼眶湿润了,手指颤抖着抚摸着信纸,仿佛通过这薄薄的纸张,能感受到洛祁桓的气息。
她的心如同被利刃割裂,痛苦和无助充斥着每一个呼吸。她多么想立刻展翅飞翔,前往那片战场,寻找她心爱的人,但现实却是残酷的,她连宫门都无法迈出。
宫女秋菊是楚晚棠唯一的希望,她们这段时间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主子和侍女的界限,成为了彼此的慰藉。
楚晚棠便与她说了这件事情,还塞给了她一些银子,“秋菊,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秋菊知道楚晚棠心中的苦楚,点点头,她立马准备好一切,冒着极大的风险,帮助楚晚棠传递信件,这是她们之间秘密的联系。
楚晚棠深知,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她开始策划,她需要小莲的帮助,需要找到一个完美的时机,才能不被察觉地离开皇宫。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她知道,只有亲自前往,才能解开心中的谜团,才能找到洛祁桓。
夜深了,楚晚棠坐在窗前,望着皎洁的月光,她的心思飘向了远方的战场。她想象着洛祁桓英俊的面容,想象着他在战场上的英姿。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力量,她知道,不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必须去面对。
在繁华的皇宫中,楚晚棠的处境却如同困兽,她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逃离的机会。
尽管她曾策划过一次逃离,但最终还是未能成功。
她的心事重重,决定冒险去见皇帝,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一日,楚晚棠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裙,独自一人来到了皇帝的御书房。
她站在门外,手心冒着细密的汗水,她知道自己此举可能是飞蛾扑火,但她仍然要试一试。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门,步入了御书房。
皇帝正坐在书桌前,手持笔管,他抬头看到楚晚棠,微微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笔,和颜悦色地问道:“楚小姐,有何事求见?莫不是想通了?”
楚晚棠鼓起勇气,语气坚定地说:“陛下,小女外出有事,想出宫一趟”
皇帝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所谓何事?”
楚晚棠心中一紧,沉声回答:“宫外店铺有急事需要处理,还望陛下批准。”
皇帝端详着楚晚棠,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朕知道你的心思早已不在宫中,若是你想离开,不妨明说。”
楚晚棠心中一惊,她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直接地揭穿她的想法。
皇帝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玩味:“朕可以答应你,但你需知道,不如捐出一笔钱财,以助朝廷平定叛乱,朕也会给你想要的地位。”
楚晚棠心中明白,皇帝是在用利益诱惑她,同时也是在警告她,若是不捐款便无法出宫。
但是她的心中非常坚定,若是捐款给朝廷便是与洛祁桓作对,她绝不可能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