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廷的一角,楚晚棠的房内,气氛显得格外忧郁。
自从洛祁桓失踪后,楚晚棠的心如同被重重的迷雾笼罩,每日里她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无法静下心来做任何事。
她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红润,眼神中满是担忧和迷茫。
这一日,楚晚棠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以驱散心中的不安。
她坐在窗边,拿出了刺绣的工具,试图通过刺绣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她的心始终无法平静,手指也因为心神不宁而变得笨拙。
就在她试图绣出一朵精致的花朵时,不小心手一滑,针尖扎破了她的指尖。鲜红的血珠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刺绣的丝线。
“哎呀,小姐!”一旁的秋菊见状,急忙上前,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楚晚棠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
秋菊赶紧拿出绷带和药膏,小心翼翼地为楚晚棠处理伤口。
“小姐,您别太担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秋菊轻声安慰着,她的手法温柔而熟练,很快就为楚晚棠包扎好了伤口。
楚晚棠微微点头,但心中的沉重却难以言表。她知道,秋菊是在担心她,但内心的焦虑和对洛祁桓的思念,却是任何安慰都无法缓解的。
“秋菊,我没事。”楚晚棠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虽然柔和,却难掩心底的哀伤,“我只是...很想他。”
秋菊看着楚晚棠,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清楚,楚晚棠和洛祁桓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洛祁桓的失踪对她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小姐,我们一定会找到您的心上人的。”秋菊坚定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念和决心。
楚晚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希望事实如此。
“秋菊,谢谢你。”楚晚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她需要振作,为了洛祁桓,也为了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楚晚棠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行动。她开始四处打听洛祁桓的消息,无论是宫中的侍卫、侍女,还是宫外的百姓,她都一一询问,希望能够得到一些线索。
每当夜深人静时,楚晚棠都会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祈祷着洛祁桓能够平安。而秋菊则会默默地守在她的身边,给予她最坚定的支持和陪伴。
在宫廷的密谋与权谋之中,她深知皇帝的贪婪与多疑,也明白自己必须要小心应对,才能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保全自己,同时寻找到解救洛祁桓的线索。
这一日,楚晚棠被召见至御前,皇帝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直逼人心。
楚晚棠却保持着镇定,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并未感受到任何压力。
“陛下,臣女深思熟虑后,已有决定。”楚晚棠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光芒。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以为楚晚棠会屈服于他的压力,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然地面对他。
“哦?你有何决定?”皇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子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楚晚棠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走到了关键一步。“陛下,臣女愿意交出商铺,但我必须告知陛下,这些商铺并非我一人所有,我有合伙人,他们也同样拥有决策之权。”
皇帝闻言,眉头微皱,他感到有些不解。“合伙人?你的意思是,你需要与他们商议?”
“正是。”楚晚棠点头,“这些商铺涉及的利益巨大,我不可擅自决定。我希望陛下能够宽限几日,让我与合伙人商讨此事。”
皇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他并不相信楚晚棠的话,但他也无法直接拒绝她的要求。毕竟,他还需要楚晚棠手中的商铺来充实国库。
就在这时,谢运站了出来。他的目光锐利,一眼就看穿了皇帝的疑虑。
“陛下,奴才认为,楚小姐所说的合伙人确实存在。他们都是些有实力的商贾,若是能够一同归顺朝廷,对国家也是一大利好。”
皇帝听了谢运的话,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吧,朕就给你几日时间,但你需记得,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楚晚棠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看了谢运一眼。“多谢陛下开恩,臣女定不负陛下期望。”
随后,楚晚棠缓缓退出御前,她的心情却无法平静。她知道,自己刚刚避开了一次危机,但接下来的路更加艰难。她需要与时间赛跑,找到洛祁桓,同时保持对皇帝的敷衍。
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一间间的商铺内,掌柜和伙计们接到了楚晚棠的召唤。
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曾与楚晚棠并肩作战,共同打拼,因此对她的召集感到十分重视。
尽管被召入宫中是一件寻常之事,但鉴于楚晚棠不久前被囚,这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担忧。
进入宫门,一路被引领至楚晚棠的居所,掌柜和伙计们见到了久违的楚晚棠。
她虽身处深宫,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和坚定,这让众人感到一丝安心。
“诸位,今日召集你们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楚晚棠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被囚禁,并非因为别的原因,而是皇帝欲逼迫我捐献家财。”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随着楚晚棠一手打拼出来的,对于朝廷的贪婪和无理早已心存不满。
“陛下此举,实非明君所为。”一位年长的掌柜沉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我们早有耳闻,皇帝荒淫无度,民间已是怨声载道。”另一位年轻的伙计愤慨地说,他的话代表了在场许多人的心声。
楚晚棠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她的忠实伙伴,他们的愤怒和不满正是她所需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