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的脸色微微泛红，随口说道：“我只知道你唱歌演戏很有天分，没想到做这些也做得这么好。”

何韫清将她放下来，“娜娜需要人照顾。”

江遥点点头。

在国外的时候，几乎是何韫清与金娜娜两个人相依为命。

他一定这样亲力亲为地照顾过金娜娜无数次，甚至更亲密地照顾过……

“娜娜……她恢复得怎么样？”

提到金娜娜，何韫清微微一笑，眼睛里带着温柔的暖意，“她恢复得很好，现在别人几乎看不出她戴的是假肢。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