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笑道:“娘子有心,还怕服侍不成吗?”
两人公然调情,惹得暗卫他们具皆不满,只是碍着身份,不敢多言。
那少妇忽然面色微窘,起身做个万福,道:“恩人少坐,妾身去如厕。”
“去吧。”
李长安目送那少妇出了茶馆后门,立即叫过暗卫吩咐,“去买包蒙汗药!”
“世子,”眼看他越来越过份,暗卫大着胆子提醒,“您可是准附马了,婚前没有公主的允许就染指其人女子,这……”
李长安拉下脸,给了暗卫一脚,“让你买你就去买!再废话我连你也蒙倒!”
那暗卫不敢再多言,转身要走。
李长安又将他叫住吩咐:“多买些,最好能蒙倒一头牛!”
夜色再次降临时,李长安他们已离开茶馆,又前行了有近二十里路。
“今晚就在这里扎营罢。”
李长安一声吩咐,两个暗卫两个言官和大内高手三宝一齐动手。
不过片刻,就将帐篷搭起。
李长安又让他们点起篝火,将打来的野兔宰了,在火上烤着吃。
白天为了赶路,没有喝酒。
离开茶馆之时,李长安专门让小二给灌了十斤上好的黄酒。
此时拿出酒来,吃肉喝酒。
“公子,我敬你一杯!”
经过一下午的聊骚,少妇对李长安的称呼已变得更加亲密,手里捧着酒,看向李长安的目光更加的滚烫。
“娘子敬酒,我岂能不喝。”
李长安笑道:“不过光我一人喝酒太没意思,不如娘子和我同饮,我们喝个交杯酒,如何?”
大禹礼仪,喝过交杯酒,就要入洞房。
李长安这番已是明示,在场诸人都听明白了。
那少妇小作扭捏,随即答应,端起另一杯酒,正要和李长安勾胳膊。
李长安又道:“且慢。我这交杯酒,却是要深交!”
“如何深交?”那少妇听他话里有话,眼睛里都要滴出水来。
“要探过对方肩头喝!”
探过对方的肩头,那就是抱个满怀喝了。
没有任何迟疑,少妇欣然应允,举着酒杯,紧紧搂住了李长安的脖子,和李长安抱了个满怀,探着头去喝那杯酒。
这边李长安也抱住了少妇,却是先给暗卫使个眼色。
那暗卫立刻领会,掏出蒙汗药,将之倒进一只酒碗,满满倒上碗酒,搅匀喽。
喝过交杯,李长安却没有立即松开少妇,而是在她耳边道:“娘子,我们再喝碗大的,一会才好尽兴,如何?”
那少妇不疑有它,又欣然同意。
李长安拿过那碗下了药的酒,递给少妇。
两个又是一个抱满怀,将酒喝下。
那边暗卫言官们喝了几杯,便说要去休息,篝火旁,只剩下李长安和少妇。
“娘子,夜半无人,不如我们便来深交如何。”
李长安饮下杯酒,挑逗地看着少妇。
方才还是千娇百媚的少妇却变了神情,目光凶狠毒辣,狞笑道:“李长安,你的死期到了,去找阎王深交吧!”
从贴身处摸出把匕首,正要出手,忽然头脑发晕,脚步踉跄,摔倒在地。
李长安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咋咋呼呼道:“娘子,你怎么就醉了,来,我们去车上休息!”
说着掏出绳索,将少妇捆个五花大绑,丢进马车。
自己也随即上车,在少妇身边躺下。
抚着少妇的俏脸,笑道:“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等到少妇醒来,已经是第三天,她刚一睁眼,就看到李长安满脸笑意地正看着她。
二人目光相对。
李长安挑挑眉,调笑道:“娘子,你怎么一个人睡了两天两夜,是不愿和我深交么?”
少妇心中一惊,起身便要攻击。
才撅起上半身,便扑通一下,摔倒在李长安怀里。
“娘子,你这是又同意了?”
李长安老实不客气,狠狠地揉捏了一回,只捏得少妇脸色铁青。
冷声道:“李长安!士可杀不可辱!我既已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娘子你这么漂亮,又青春正好,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李长安的手顺着少妇胸口,滑过她的脖颈,滑到她脸上打着圈,笑道:“我还有许多话,想和娘子说。”
“呸!休想!”少妇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转过脸去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想不到,娘子的性格这么犟。”
李长安收起笑脸,冷冷道:“不用你说,我也都知道!”
少妇登时就是一惊,“你都知道?”
正要询问李长安都知道什么,李长安已掏出手帕,将她的嘴堵上,随即掀起车帘,道:“宋大人,停车。”
宋言官依言将马车停下,其余几人也都跟着停下。
李长安下了车,目光落在姓陈的暗卫身上。
“老陈!”
那暗卫马上屁颠屁颠过来,陪着笑道:“世子,是属下胡言乱语,世子这般龙凤人物,怎么可能看上一名刺客。”
那晚李长安蒙倒少妇之后,第二天白天才和众人说了实情。
几人无不敬佩。
陈姓暗卫更是知道错想了世子。
“行了,不用拍马屁了!”李长安吩咐道:“你驾着马车,继续沿着官道走!”
那暗卫已猜到李长安的计划,问道:“世子,要是我遇到刺客……”
“要是遇到刺客,不用管别的,跑就行。”
“属下得令!”
那暗卫作个揖,跳上车辕,拿起鞭子打个空响,赶着马车扬长而去。
三宝上前询问:“大人,我们要怎么走?”
“我们要再做乔装!”
“改走水路!”
在路上的这几日,李长安已仔细考虑过,既然又被发现了,那就再改换行头。
不光要改换行头,还要改换赶路的方式。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刺客。
那辆马车,则是疑兵之计。
一行人就近找了个村庄,在村里买了几身衣服换过。
出了村庄,往西边的白延河而去。
从大禹到北蛮,所有的水系都是从西向东,由北至南。
白延河是少有的,从南向北流的河系,每年给缺水少地的北蛮带去不少滋润。
同时也是北蛮境内,唯一一条可通船只的内陆河。
李长安一行人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终于到了乌苏渡,找了条去北蛮贩货的商船,和主人谈好价格,上了船。
“我去,终于上船了!”
进了客舱,李长安伸展双臂,大大伸个懒腰。
叮叮咣咣!
这时候外头却突然响起一阵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