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喇叭沟。
茅草房内。
杨辰躺在床上,紧捂双眼,声音急得发颤,“依依,这样真不行,会被人说闲话的。”
“怎么不行!人家华大夫都说了,母乳效果可好咧,好多大人物都用它做药引子。”
尚依依挽起上衣。
杨辰扭过头,咬了咬牙,“可你还没结婚,又没生小孩,哪来的母乳啊?”
“你别管了,反正我有办法!”
不管杨辰如何劝,尚依依都没放弃,用泡过中药的毛巾热敷胸口。
胸口好似有一团火,烧的她心神不宁。
两只白嫩的小手像惊惶的小鸽子,拍拍打打个不停。
如此诱人的声音,令杨辰急的满脸通红,“依依,别弄了,我不能对不起你姐。”
也许是听到了姐夫磁性的声音,尚依依只觉得指尖触到了一滩温热的湿润。
瞬间,麻酥酥的电流蔓延开来。
像干涸了许久的树根,一寸寸的得到了水源的滋润。
“嘤咛!”
尚依依没忍住,发出了轻吟。
她难为情的说道:“我姐跟男人跑的那天,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有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
“这两年,家里就咱们俩,现在你又瘫痪了。”
“我只想让你快点好起来,然后赶紧把这个家撑起来,我一个女儿家,又没工作,光靠地里那点粮食,根本养不起咱们俩。”
“别婆婆妈妈的了,快过来!”
说着,她向前几步,一把抱住了杨辰的脑袋。
杨辰挣扎着不肯,“依依,你别激动!”
尚依依咬着朱唇,哭的梨花带雨,“你怎么比村长家的猪还难按?”
“华大夫说了,它能帮你多吸收三成药劲。”
“能给咱省不少钱。”
“你再不好起来,这个家就要散了。”
这话好像令杨辰吃了定心剂,奇异的馨香钻入他的鼻孔。
他呼吸一滞。
躁动的身子稳定下来。
那香气绵绵软软,甜的不行。
像长出了无数小手,要拖着他坠入深不见底的迷梦。
“喝吧!”
“喝了它,就能好起来了。”
杨辰终于放下世俗的禁忌,脑袋一沉,任由尚依依施为。
唉!
要不是为了救那个老疯子。
家也不至于被他拖垮了。
两年前,杨辰从中医药大学毕业。
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村里人没少帮他,连学费都是村支书组织捐款凑出来的。
为了回报家乡,他决定留在喇叭沟诊所当医生。
收入不多。
但能帮到村里人,他就很欣慰。
没想到。
老天爷偏欺负老实人。
村里连年大旱,粮食缩减了平时的七成。
村里的首富刘大炮请来了一个老骗子,说是老君炉子翻在喇叭沟,所以才导致大旱。
于是他主动出钱,雇佣村里人去拆后山年久失修的老君庙。
村里人本就对老君心存怨念,现在有人雇佣,更是义愤填膺。
本来拆迁过程还算圆满。
谁知村里的老疯子突然发疯,冲向倾倒的老君庙。
杨辰小时候吃过老疯子给他煮的粥,念他的好,当时就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把他扑在身下。
一番抢救后,命是保住了。
但杨辰的腰部神经坏死,就此成了瘫子。
村里本就因为大旱过的艰难,杨辰不想给村里添麻烦,只要了三万赔偿款,草草了事。
这些年,是小姨子尚依依对他不离不弃,悉心照顾他。
再说尚依依,她明明也是高材生,能考进985的好苗子,但是为了杨辰,她甘愿辍学照顾他。
因为她长得水灵,身材更是魔鬼,尤其是一对儿像西瓜大的高耸,馋坏了不少流氓。
趁着杨辰生病这几年,不少人上门提亲。
尚依依本可以借着结婚,摆脱他这个拖油瓶。
但她却没这么做,反而照料的更细心了。
经过两年的亲密接触,他们之间仿佛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嗯哼!”
尚依依突然娇哼一声。
杨辰赶忙松开尚依依,看到那沉甸甸的高耸,杨辰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旋即关心的开口询问:“依依,你没事吧?”
“没,没事。”尚依依放下衣服,背过身去。
气氛仿佛凝固了。
整个房间内陷入长久的安静,针落可闻声。
二人各怀心事,谁都不好意思破冰开口。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便叼着烟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破旧的长袍,迈着摇摇晃晃的八爷步。
他留着两撇胡子,头发涝的出油。
刚一进门就将眼神定格在尚依依被奶水殷透的半袖上,一脸褶子在笑容下显得极其猥琐,
“依依,按我说的法子,真出奶水了?”
此人便是华书郎,在杨辰瘫痪后,接替他的村医。
尚依依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出了,我姐夫说味道还行,不生。”
华书郎勾了勾唇,“出奶了就必须要一口气排干净,不然下次郁结,你可能会得乳腺癌。”
“要不我帮你催一催?”
说着,他按捺不住心里的痒痒,朝着尚依依猴急的扑了过来。
尚依依侧身躲开,紧捂着胸口,“华大夫,我敬你是个文化人,还给我们家赊了不少账,我感激你。”
“但是你别得寸进尺。”
华书郎一扑没中,登时气急败坏,“依依啊!这些年你连续给我打欠条,已经欠了五万多了。”
“这钱在咱们村都能盖两间大平房了。”
“与其守着这么一个小白脸,不如嫁给我,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尚依依拿起桌上的剪刀,指着华书郎,声音发颤,“你别过来,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去你妈的!”
华书郎大手突然抓在她手腕上,剪刀被打掉,应声而落。
他抓着尚依依的手腕,将他扑倒在炕边,刚好压着杨辰的腿。
“你放心,我活儿很好,保证把你灌的满满登登。”
“做女人多好,可比你现在快活多了。”
华书郎双眼放光,任凭尚依依的小手胡乱阻拦,华书郎仍旧奔着她的粉颈亲去。
“华老登,你放开我依依,放开!”
杨辰抓起枕头朝华书郎砸去,但枕头虽然砸中了,华书郎却毫发无伤。
他用力的撑着床板,但任凭他如何发力,都无法坐起来。
华书郎嘟着嘴亲了好几次,都没亲上尚依依的脸蛋,顿时气急败坏。
他回手一巴掌抽在杨辰脸上,将气撒在杨辰身上,
“妈的,老子好心让你看活春宫,你还打老子?”
“今天老子就当着你的面,办了她!”
说着,她一把凶戾的按住尚依依。
尚依依翻身挣扎。
嘶啦!
上衣被撕破。
露出了一抹雪白。
尚依依哭的满脸泪水,心痛到无法呼吸。
“姐夫,求你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