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兰忽然间就不说话了，也或许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愧疚这个情绪是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二十多年的，但沈淮序口中的膈应，她似乎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见她不说话了，沈淮序眼底闪过一层失望，渐渐的嘴角挂起一抹苦涩的笑，“好了，今日当我没有来过，也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口口声声答应我的救人，也只不过是为了周旋而已，如若东宫拿不出你想要的东西，这解药怕是也用不到孟舒身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