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很想当做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日子如常，让她平稳继续熬。

他们如今就好像是寻常的夫妻一般。

厉衍川还算尊重她。

只是某些方面应付起来麻烦了些。

“今时不同往日，厉太太，这是我的权利，不是吗？”他压着她，在姜晚还迷迷糊糊身子虚乏的时候，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这样，一整天都精神十足。太太，你往常都知道我的习惯……”

晨色昏重……

好半晌之后，厉衍川才终于肯放她去上班。

姜晚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那些奇怪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