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而是他真的做到了。

刚才那个情况，如果不是顾远舟给她解围，那小偷的帽子铁定是扣她脑袋上了。

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哪怕她长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你跟我说实话，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沈明月看着顾远舟的眼睛，目光灼灼。

顾远舟最近也发现了周小斐的异常，他觉得大概率是周小斐做的，但又怕说出来引发两人的直接矛盾。

“你觉得是谁？”

沈明月看顾远舟不愿意接茬，也就不再问了，不过还是放......